“噗嗤!”梁韵诗本想憋着不笑出声来,但是此刻实在是忍不住了。火凤脸红脖子粗,狠狠一跺脚,向着快递车里走去。而且金边眼镜男,还有大胡子男,更是悻悻然的咽性下一口口水,转过身去。倒是龚老没有什么表情,他看着外表没有任何变化的风妹,但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的风妹好像不是以前的风妹!夜帅轻咳一声,他没想到这个风妹口味挺重,还有男人喜好的嗜好?“那…那就一起进入吧!”想到性感女星沐琉岩,无论是屁股还是胸,估计都会制霸在场的所有女人吧。“呵呵!小子,够意思!”风妹将纤细的手搭在了夜帅肩膀上,那范儿就是一个十足流氓的女汉子。等夜帅、梁韵诗、风妹进入后,龚老终于开口道:“火丫头,还有土行,渣男,以前风妹有这样犯过病吗?”三人摇头。大胡子男出声道:“龚老,请叫我帅男阿金,或者阿金,不要叫我渣男好不好?”龚老撇撇嘴,冷笑道:“明明就是渣男,还叫什么帅男。当然,你能更正过来,叫我老恭,我会考虑叫你阿金的。”“噗!龚老,我不搞基!你还是让风妹和火凤称呼你老龚吧!”大胡子男一缩脖,不再说话。火凤和金边眼镜男也都缩回脖子不敢搭话。“咳咳,话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新来的队长有些奇怪。他能干掉异能三阳等级的摧心骨魔,虽然他事先中我一剑,但是我确定他肯定没有失去战斗力,尤其是他的精神攻击力。当时我在五百米外都感觉到了他的攻击,但是这个年轻人竟然能无视攻击,还能将摧心骨魔打成那样,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龚老的话,其实也是众人心中所想。“龚老,其实在咖啡厅里,我、风妹、阿金已经和新来队长对战过了。”金边眼镜男轻轻向上推了推眼镜,然后一脸苦涩道,“三人合击,完败!”“哦?看来这个年轻人还真不简单啊!”龚老脸上漏出凝重。“嗯,龚老,起初我还真没看的起这个新来的队长。特别是鲁老让他来接替天风的队长。我是有意见的。”火凤咬了咬红唇,“可是经过这两次的战斗,我心服口服,以后决定全新追随他!”想当初,大胡子男向他求救,他没料到遇到的对手竟是他们新来的队长,结果还傻乎乎的向他求援,如今想想,还真是搞笑!“嗯,我也心服口服。在咖啡厅一战,他虽然将我们抓住,但是得知我们是天风的人后,不但没有恼怒,而是让我们赶快离开,独战催心骨魔,单凭这一点,我阿金以后也心甘情愿追随他。”异能控金男阿金目露坚定之色。“我也会的!”金边眼镜男虽然对于凤妹和夜帅勾肩搭背很不爽,但是,对于夜帅,他只有佩服。“咳咳,我承认,如果不是这小子,我今天老命也交代了,更不能抓到我们追踪数年都没有抓到的催心骨魔,能立下这么牛掰的大功劳。咳咳,好吧,认他这个队长也无所谓了。只要他给我假期去海边看比基尼美女就行!”对于这么没有节操的老头,三人直接捂脸。……对于咖啡厅这边的事情,湿婆庄园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早已经知道了。一时间,庄园的气氛变得更加冰冷和诡异的阴森。门口的两名黑衣护卫,老老实实站立,大气不喘一下,生怕自己动一下就会触怒湿婆,然后喂了食人尊栢树。“老主人,摧心被废,手法是华夏古武界失传的灭神技,您看……”“华夏,又是华夏,那个沙漠蝎王不是整天闹腾的挺欢的吗?怎么没在华夏掀起风浪?”驼背老者手中的喷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加满了红色液体,他动作缓慢的给从窗外伸进来的枯藤挨根浇水。“原本他可以控制华夏,但是没想到被一个外来小子破坏了。”老管家躬身小心翼翼道。“谁有那么大能耐,能对抗沙漠蝎王?而且,他手里不是有个圣灵吗?”驼背老者“噗嗤噗嗤”的按了两下手里的喷壶,脸上神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湿婆,经查明,那小子就是您要抓的夜帅。”老管家将腰躬的更低。老者终于停下手中的喷洒动作,平静的眸子里,微微动了一下。“你的意思是,那小子在没有觉醒之前,就把古武界弄到手了?”老管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然后磕头如捣蒜:“湿婆,我也是才收到蝎王那家伙的回信。否则,否则我断不会让他来了我们庄园还能活着离开!”“管家,你去地心寒潭闭关一个月吧!”驼背老者不在说话,摇了摇头,继续喷洒枯藤。“是、是……”老管家苦涩的站了起来,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不过,在他退出去的时候,他的目光却变得无限冰冷。“夜帅,你一定要活到我从地心寒塔出来!”……就在他离开一分钟后,一道窈窕黑影从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湿婆,这样的废物还留着干什么,直接扔给尊柏得了,呵呵!”这声音很脆,很好听,连一向冰冷的湿婆嘴角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阿西,你不懂,再怎么说,他也是跟随我多年的老管家。”“好吧,湿婆。叫我来什么事?”这道窈窕身影非常随意的做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与恭敬的老管家简直就是两个态度。“阿西,又调皮,还用问我吗?”“湿婆,你就知道又那我当跑腿工具,你手下一大堆人,为啥不让他们去?”这黑影好看的嘴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阿西,这件事别人去我不放心。若不是我离不开这庄园,我肯定自己亲自出马了。”“哦,不就是夜帅那小子吗?湿婆至于这么劳师动众的吗?”黑影纤手在枯藤摸了摸,那枯藤竟然被吓的立刻退出了窗外。“阿西,你又调皮!”“湿婆,我哪有!”黑影耸了耸肩,表示很无辜,她只是想摸摸它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