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决斗生死!(1 / 1)

可能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原因,妙雨裳在看到李梦涵的时候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好脸色看。“本圣女的天赋自然在你之上,用几个月的时间就走完了你十八年才走完的路!”李梦涵更是针锋相对的说道:“自从你十八岁那年晋升到神藏境巅峰,直到今天五年了,都没有再向前迈出一步!”“本圣女短短几个月就能晋升到神藏境巅峰,以后更能够轻松超越你!”对于李梦涵的话,妙雨裳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对方只是初入修行界,虽然天赋无双。但是并不知道,问道境是每个修士都要跨过去的一个坎。哪怕是你天赋绝世无双,如果被卡在问道境的门槛。也只能慢慢的摸索,问道问道,就是要感悟出适合自己的道。不像神藏境乃至以下的那些境界,如果天资足够,就可以一飞冲天。自己没有突破到问道境,不是因为自己天赋不如李梦涵。而是自己还没有感悟到自己的道。原木妙雨裳对于李梦涵拥有如此逆天的天赋,还会高看她一眼。但是通过她不断辱骂秦风,现在又说出了这番无知的话。顿时让她认同了秦风所说的话,昊天宗刚收的圣女只是一个样子货。但凡她多了解一些修行上的知识,也不至于说出这番话。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不知道是因为太过自信,还是因为无知者无畏。李梦涵看到妙雨裳竟然对自己如此不屑一顾,高傲的心顿时受到了打击。一脸恼怒的看着对方道:“妙雨裳我代表昊天宗向你发出挑战,你可敢接受?”自己正好需要跟妙雨裳这样的天之骄子不断的交战,来巩固自己的修为。正好借此机会跟对方大战一场。不但可以出自己心头的一口恶气,更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李梦涵不弱于人。“我为什么要接受,没兴趣!”妙雨裳转过身去冷冷的回答道:“你想让我和你一战,来巩固你的修为!”“我不会那么傻,为别人做嫁衣!”“你不敢,还是怕了?”李梦涵并没有否认自己有利用对方的意思。接着使用自己拙劣的激将法:“要知道我可是代表昊天宗在给你下战书,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挑战的话,就不怕整个世俗界之人笑你妙音宗怯战吗?”“你能代表的了昊天宗吗,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昊天宗都没有公开收徒大典,也没有举行圣女册封仪式,昊天宗都没有承认你,你又有什么资格代表昊天宗对我发起挑战?”可能是妙雨裳跟秦风在一起时间久了,受到对方的影响比较大。如今也学会杀人诛心之言。一番话说下来,把李梦涵怼的哑口无言。“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圣女,我做妙音宗圣女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妙雨裳轻笑一声接着说道:“本圣女会怕你,就你这样的心境不用跟你过招,随意几句话就能让你自乱阵脚!”“你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的东西来挑战本圣女!”妙雨裳轻蔑的看了一眼李梦涵,摇摇头转身就向楼上走去。跟这些人逞口舌之力实在不是她的专长,她还是喜欢清净一点的好。如果只有她和秦风两人就更好了。“你站住,不跟本圣女决斗你就是怕了!”李梦涵急忙直指妙雨裳。到了此时她还不想放弃。毕竟师尊让自己游历世俗界,就是为了找妙雨裳比试的。来验证自己的修为,让自己在神藏境打好基础。如今对方就在眼前,怎么可能轻易放对方开。看到妙雨裳要走,李梦涵瞬间就急了。在喊对方的时候,声音都破音了。对于李梦涵的口出狂言,妙雨裳并没有搭理她。甚至连头都没回。接着朝楼上走去。“妙音裳,你就是怕了,你怕输给本圣女,你怕自己天才的光环陨落!”李梦涵大声的嘶吼着。想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对方给留下来。甚至让对多看自己一眼也行。因为妙雨裳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实在是打击到她高傲的心了。听到她那拙劣的激将法,妙雨裳终于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轻蔑与不屑。淡淡的说道:“如果在比试的时候我不小心杀了你,没登上昊天宗圣女之位就落幕了,何必呢!”妙雨裳摇了摇头正准备再次转过头去。秦风却发话了:“李梦涵,你搁本太子的地盘泼妇骂街呢!”“我看你是欠收拾,你想找死本太子成全你!”“别说我们家雨裳欺负你,两天之后七杀皇朝皇宫紫禁之巅你们一绝胜负如何!”“赢的通吃,输的跪舔,能不能接受?”虽然妙雨裳不想搭理李梦涵也不想跟她比试,但是秦风都已经替自己决定了。这个面子自己还是要给的。而且对方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对方去七杀皇朝的皇宫内最有标志性的建筑紫荆之巅去决战。肯定在打着什么主意。不管是什么主意,自己已经打定让对方做自己的道侣了,答应他又如何。随着秦风的话落下妙雨裳接着说道:“此战既分胜负,也分生死!”随后眼神冰冷的看向李梦涵。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火花四溅。李梦涵也不甘示弱的回答道:“月圆之夜紫荆之巅,一绝生死!”看着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叶天嘴角神秘一笑。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主意。随后合上手中折扇,看了一眼秦风道:“本公子还要多谢你们那天差点废了我的修为!”“才让本公子因祸得福,两天后本公子一定给你一份大礼,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叶天冷酷一笑,随后对着李梦涵说道:“李师妹我们走吧!”说完深深看了一眼秦风,率先转身离开了客栈。而李梦涵这时死死的盯着妙雨裳的背影再次说道:“希望你能按时赴约!”然后再次看向秦风道:“两天过后我看你还能躲在谁的背后!”留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