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出去才舍得嫁我,还好,总算有人愿意为我托付终生。”
她浅浅的笑着,不知不觉走上蓝江三桥,尽管已经凌晨,不过这座桥上依然有不少的情侣靠着桥的栏杆谈情说爱。我们在一个观望亭里坐着,和洋洋天南地北的聊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包烟,娴熟的点着,看来也是经常抽烟的主,我抢过烟盒拿出一支也点上,是女人专抽的烟,长长细细的,过滤嘴的海绵中间还有个心形,很淡很淡。
她望着我对我说:“这种烟男人可不能乱抽哦。”
“为什么呢?”
她很不好意思的笑:“杀精。”
“啊!?”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愣了几秒钟,她在那里咯咯坏笑。
我也跟着笑:“呵呵,那也好啊,你帮我多弄两条来,省得以后走哪里都得背一书包避孕套。照这么说的话女人抽男人烟不杀卵子吗?”
“你这个色情狂,禽兽。”还给我一脚。
“你骂我是色情狂可以,但不要骂我禽兽哦。”
“为什么?”
“色情狂总算还是人,禽兽好象不是哦。”
她哈哈大笑:“神经病!神经病也是人,这样骂你你开心了吧。”
我也笑:“哈哈,我真的好开心啊,有个美女和一个神经病坐在一起哈哈大笑呢!看来那美女也很不正常到哪里了。”
她狠狠掐着我脖子摇,死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