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了,靠在沙发上没了动静,我一探呼吸,没死,睡着了。我抱起她,虽然贺总大胸肥臀细腰的蚂蚁身材对我有致命的诱惑性,但我对没知觉的女人没兴趣,宁可她清醒的时候绑着强|奸她我都不会在她没知觉的时候去碰她。
把她摔到她屋里房间床上,盖好被子。在她房间的柜台上,放了好几瓶茅台,这女人淡淡的表面,难道还有其他那么重的结解不开的?除了男人,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了吧。在她的电脑桌面背景里,我找到了答案,那张相片,贺总和一个看上去黑黝黝很成熟的男人搂着斜坐在雪地里,绽放着的笑容,几乎要把周围的白雪全融化。
我打的回家后,又喝了很多酒,喝到不省人事。早上起来打了个电话给贺总:“心情不好,要请假!”
“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已经迟到了,快过来!”
“迟到了吗?我说我要请假!”
“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你快点给我过来!昨晚你怎么答应我的?”
“我不去。”
“你来不来?”
“不去。”
“那我去接你。”
“你接我我也不去!”挂了,关机。头晕得很,继续睡了我。
才睡了几分钟后,她就来摁门铃了,我用纸把耳朵堵上,不过没有用,房东装的这门铃声音大得可以放到校园当校园广播。
“就算你脱|光引诱我我也不起来!”
轰的门被踩开了,整个锁都烂了:“你你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以前忘了带钥匙,我撬门撬不进,踢门也踢不烂这个锁,她一高跟就踩烂了。
贺总整一个活脱脱的现代倾国倾城祸国殃男人苏妲己。一套精神奕奕的职业装淑女秀气,却掩饰不了她火爆的冲动,她冲过来掐住我脖子:“你知道不知道我忙得很!?我那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你说不想去就不去?你说啊!你说啊!”
这个女人力气大得可以,两手掐住了我脖子摇,我怎么掰都掰不开她的手,掐住我喉咙你叫我说什么!?
我越掰开她的手她就掐得我越紧,小命真要挂了的时候我只能出绝招,直接把手塞进她衣领开叉处抓|胸,她羞愧的放开手,一巴掌过来,还好我有防备,一挡,然后跳起来掐住她脖子,边咳边对她喊:“你说啊!你说啊!看你能说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