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起晒衣杆冲来,我一脚把门关上,反锁。
我想起了楚楚,那个女孩现在做什么呢?楚楚对我说的其中一句话真有道理耶,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躺下没到两分钟,我就睡着了。
大概是十二点多的时候,门被咚咚的敲着,我捂上被子堵上耳朵,敲门声音越来越大,受不了了!我气气地把门打开,李洋洋昂着头若无其事的进了她房间。“该死的李洋洋,你~你~你。”她嘭的重重关上她房间的门。
回去,蒙头继续睡,做梦了没多久,门又被咚咚的敲着,我捂上被子堵上耳朵,敲门声音越来越大,受不了了!看看手机,我靠!凌晨三点还玩!!!我气气地把门打开,李洋洋穿着睡衣捂着嘴巴站在门口,气愤的我一把揪住她衣服领口,把她整个人甩到我床上,跳上床骑到她身上,做要撕开她睡衣的姿势:“你丫的!你要老子不得好死,老子也让你活得不安生!你这个骚|货欠日的,今晚就霸王硬上弓上了你!看你有多抗日!!!”
奇怪的是,她还是一言不发的捂着嘴。覃兰把我从床上拉下来:“你这个色狼,做什么啊你!?洋洋病了!”
“病了?被老天惩罚了?哪里病了?”
“她牙疼,疼得说不了话了。”
我仔细看了看,是真的嘢,脸都青了,我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洋洋,来,笑一个。给你来张遗照。”
“你怎么能这样呀?”
“没死呐,紧张什么?那我有什么办法,有没有钳子,我有的是力气,拔下来就好了。干嘛不叫小花?”
“都叫了,但是小花的打呼声比我们的叫声还大。快点扶她上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