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的,少恶心!和你说实话吧,当初文静以为我是楚楚,我就纳闷了,后来就问了一番我母亲,我与那位楚楚,毫无半点关系,只能说这个世界很奇妙,就比如我见到你,觉得你长得也挺像我高中时的一个同学,不过看清楚了后,毕竟是有差距的,你说对吧。”
确实如此,第一眼见到南琴,真的以为就是楚楚,不过看多了几次后,就会发现长相和楚楚毕竟有些差异。
“张大帅哥,我看你就别等了,恐怕你的楚楚,现在早就与人成婚了,虽说现在这世界已经不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约的年代,但是对于婚姻来说,‘门当户对’这个思想总是万古不变的,她的家庭一旦万般阻挠,你说一边是给她生命的人,一边是深爱的人,她也很痛苦的。要怪,只能怪她不是个和你一个层次的人了。”南琴委婉说完这话,我警觉道:“是不是同样的事情在你身上发生过?”
“实话和你说吧,我母亲也和楚楚的妈妈一样,不喜欢我交比我们家条件差太远的男朋友。”我细细打量了南琴,南琴身上竟然也全是奢侈品,古驰,普拉达……照这么说的话,我要跟楚楚在一起,在楚楚母亲眼里是异想天开了。就连在南琴母亲眼里,我一样的异想天开。
“你说的对,不过这话不从楚楚口中说出来,我还不死心。”
“莫非你就愿意等一辈子?等到老?”
“树愈静而风不止,我愈恋而他不在。阳光温热,岁月静好,楚楚还不来,我怎敢老去?”
南琴笑了笑道:“你不想老,除非你是属王八的。”与她聊了很多,一直聊到了天黑,酒也喝了不少,今日我酒量特差,是不是人忧愁的时候喝酒真的容易醉。我才喝了几瓶啤酒,结账站起来时已经天旋地转。我东倒西歪走着,南琴扶住了我,她身上的一阵幽香诱人犯罪,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她,她脸红了一下,低着头扶我出了餐吧。在的士上我问道:“咱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出租车司机,司机中的战斗机,从繁华的市中心飞到我的母校蓝城大学,仅仅用了十分钟。我纳闷的问南琴:“带我来我们学校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的楚楚是蓝城大学第一校花吗?我看你是不是骗我啊。——走啊!”她拉着我进了大门。
楚楚是校花这点,当时我在蓝城大学读了那么多年书,我却不知道,不过其他同学都知道,虽然不是搞超级女声之类选出来的,但是整个校园中的男生们在私下经常拿学校里的美女来比较的,他们比较了很多美女后一致认为楚楚是蓝城大学第一校花。可笑的是我和小花对这位蓝大校花竟一无所知。
“你跟我走。”我拉着她,把她拉到足球场:“楚楚真的是校花,给我曾经色狼协会的那些兄弟看一眼就明白了”。尽管是晚上,不过足球场都会开灯的,场上黑压压的人,七八个队一起用足球场,四五个球在场上飞来飞去,资源利用得真好。我抬眼找我那些个兄弟,一个人来到我跟前,拿着球往我身上一砸,砸到我身上,我怒道:“做什么!?”
曾经和我有过摩擦的文静追求者连宽走上来:“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啊!兄弟们!都过来!”七八个人围了上来,南琴也傻了眼:“怎么了?”连宽嚣张的指着我的脸道:“小子!据说文静不跟花干了,转跟你了,你很牛啊!”
“是又怎么样?”球场上的人见到这边一群人围着,知道出了什么事,都围了过来,俺的会员们也过来了,王印等兄弟也过来了,拍着我肩膀笑道:“会长!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呐。”连宽问王印:“你们认识?”王印笑了笑给我们介绍:“这是我老大,张少扬,这是我手下,连宽。”
“手下啊!?手下还那么拽啊!?”
连宽变了和蔼的脸道:“张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您是……刚才的事,多有得罪。”连宽赔笑脸道歉了一番,悻悻离去。本想抽他几个嘴巴的,但在美女面前又不好意思太暴力,咱是正人君子嘛,怎么能动不动就打人呢?
“会长,好些日子没见你来打球了,最近是不是发财了?”
“发财?过几十年吧!”
“就算过几十年后发财,也不能忘了兄弟们啊!”王印一帮人笑着。
“过几十年后,我们来相会,送到火葬场,全部烧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全部送到农村做化肥。”我的话逗得一群人全乐了。
南琴不悦,打了我一下:“怎么这么说话呐你!”
“校花大嫂,俺们会长就是这样,俺们就冲他这魅力,才让他当了俺们色狼协会的会长。连蓝大第一校花都……”王印踢了那小子一下:“你不是眼红了?那你也找个校花呀。楚楚大嫂,我们就不好做电灯泡了,有什么事叫我们一声。”一帮人轰的散开了。
南琴拍拍手:“色狼协会会长,闻名遐迩啊。”
“我是带你来让你知道蓝城大学曾经的第一校花是谁,不是让你来看色狼协会会长是谁的。”
“你一出校门,就混了个小白领,很有本事呐。”
“我是白领:今天领了薪水,交了房租水电,买了油米泡面,摸了口袋,感叹一声,这个月工资又白领……”
“看来我和楚楚长得可真像啦,你的朋友都把我当成了楚楚。”
“那是,看吧。”我拿着手机给南琴看。
“那,你和我逛着你们校园,有没有旧地重游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愣住,当时和楚楚逛着蓝大,还以为楚楚不是我们学校的,骗她好多事情,可好玩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是不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没有。南琴,以前你在哪读书的?”
“国外。”
“啊……那你是刚回来的?”
“额,是的。张大帅哥,问你一个很坏的问题。”南琴邪恶的笑着,南琴的邪恶笑容楚楚是从来没有的。
“说吧。”
“以前读书时,有没有和哪位女同学在你们学校外面开过房?”我吃了一惊,这女子,怎么这么脸红的问题都敢问得出口呢?我挠着头。
“哼哼,是有吧!我看你都脸红了。”她刮了刮我的脸。
“你问得那么坏那么直接都不脸红,我只好替你脸红了!”她扯住我,拉着我进了学校门口外边一个不错的旅馆,实际上这些开在学校周围的旅馆,一般都是供大学生们练习制造生娃过程的地方,大都干净衞生,那种用品齐全。我还在傻愣之时,南琴已经拿着房钥匙了,拉着我上楼到了那个房间,她二话不说拿着浴巾就进去洗澡。这是干什么?一点征兆也没有的即将发生一|夜|情?我倒是要看看她想要干什么,十分钟后南琴出来了,穿着浴巾,酥胸微露:“唉,你愣着做什么?快去洗澡啊!”
“南琴,这样不好吧?”
南琴坐在我旁边,从床头柜拿了一个旅馆准备好的套撕开,然后靠近我:“快点去嘛……快点快点了。”看着她诱人微露着的酥胸,我忍,我忍!我继续忍,我终于忍无可忍,我重新再忍。她把我推进了衞生间:“听话,先洗澡。——快脱下衣服了!我帮你脱。”
“我……我自己脱。”我脱下了衣服,她守在门外,我脱下一件她就伸手进来抢走一件。“还有一件!”她嚷道。“内裤就算了吧,我自己拿就好了。”用冷水洗完脸,我都难以置信这样的艳遇。
十几分钟后,我尴尬的穿着内裤,披着浴巾出来了,抬起头来和南琴对视时我被吓到了:“你是谁!?”南琴不见了踪影,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我一下子就将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和妓|女联系到了一块。
“老板,不是你打电话叫外卖的吗?”
“我?打电话叫外卖?什么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