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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想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我想的肯定有道理。小曹坐在西边，但她说的是面向西，显然不合理。和是牌曲里面却是那么唱的，所以说，乐山不见佛，也说明乐山也许没有佛，或者有能够代替佛的东西，有可能是一只蚂蚁，也有可能是一座大山。

过了一会，老道来了，继续打麻将，我则是做在一旁，听老道打出一张牌：“钢丝床。”

侯胖子立即碰了“八条”，我越发觉得我所想的有道理。老道打出的是八条，但说的是钢丝床。因此，八条和钢丝床在打麻将点时候的概念相同。

那么放在其他地方呢，如果有人突然跟我说他的口袋里揣了四张钢丝床，我肯定认为他是傻子。可是在麻将桌上，这个说法却可以成立。八条等于钢丝床，钢丝床等于八条，侯胖子也知道八条就是钢丝床。

因为有姐姐在，他们每打一张牌，都会说出牌的名称，时间长了之后，他们会说一些代号，比如八条就以钢丝床代替。如此一来，我猜想乐山不见佛中的乐山，不是真正的乐山，或者说乐山不是山，而有可能是一条船，一只鸟，甚至有可能是一条狗，或者是一个木桩子。

乐山二字有可能是世间任何东西，但绝对不是真正的乐山，老道说得对，我爷爷尸身是全乎的，没有被分开，一定还在一起，不可能在乐山和泰山等各处地方。

“在我们附近，或者说在南阳市附近，有没有一个叫乐山的地方，可能是村庄，可以是小山，可以是河流什么的。”我在旁边问道。

听我问，小曹说：“乐山？没有乐山这个地方，但是有落山村，我之前送过纸人，去过那里，但只是在路口停下，没有进村，传说那个村子里家家户户都信道。”

我忙问道：“是叫落山，落下来的落是吗？”

小曹点头说：“是啊，是叫落山，对了，以前那个淮南鹤的媳妇，就是落山人，不过那个地方很不好找，在一处河湾的半岛上，几乎没有路可通，要想过去，需要坐船，然后走五六里，才能真正到达落山村，你们去哪个地方做什么？”

侯胖子听了之后，说：“你说的那个地方也不是落山，而是叫罗山，白霜那人说话有口音，表达不清楚，也许是长时间没有和人是话了。不是乐山，也不是落山，而是罗山。”

“罗山？”我更加好奇，“到底叫什么？”

小曹说：“对对，应该是叫罗山，当时那个人跟我是的也是模棱两可，只是让我送二十个纸人过去，在河的这边也就是村头的位置停了下来，我把纸人放下来之后收到钱就回去了，对了，不提纸扎店，我的饭店马上也就开业了，你们时候过去捧场啊，你们找罗山村干什么？”

我把纸条拿了出来，让小曹看，小曹看了看，念了念，“乐山不见佛，泰山不见石，庐山不见月，敢找九天阙？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在罗山村，都是信道的，没有信佛的，泰山不见石，那是人名吧？庐山不见月我就不知道了。敢找九天阙，这个更难。我想不出来！九筒！”

“九天阙……”我呢喃着这句话，确实难以想明白，索性不想了，躺下来眯瞪一会。

老道他们打完了麻将，就喊来朱军等人吃一顿喝一顿，小曹还未结婚，还得回自己家，不能在我家过年，所以也就回去了，侯胖子和朱军在我家吃饱喝足，见我还在拿着那张纸研究，朱军探过头来，问道：“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