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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建立一个机制，以应付再次多出来的人的可能，但是这个机制需要人的配合。我们把人全部分成一对，老道和白霜身边都有一个女人，这些人我们都认识，并且统一了称呼。

从玉子开始，以数字为编号，我们分了十对，其中有女人和女人一对，最终，我们都确定了下来，从一到十，如果再多出来人，可以很快确定下来。

为了加一层保险，我把二十个人的面孔全都强记了下来，这需要耗费很大的脑力，并且，很容易忘掉，为了记住二十张面孔，我采用了关联记忆法。

如果这个人长得像某个演员，我会用这个演员的名字来标记他，如果这个人长得像某种动物，我会用动物的名字来标记她。

如果实在找不到可关联的动物和人，那么他就很好记。

总之，每个人都有特点，长发，或者是短发，或者是他的眼镜很好看，或者是她的嘴唇很漂亮，总之，我花了一点时间，将他们全都记住。

但光有一个机制还不行，我们还需要一个应付措施。

如果再少一个人，相配对的那个人，直接跟着去，不用留着，因为他看守不力，留着也是个马虎精，会给我们带来很大麻烦，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麻烦，我们得心狠。

如果多出来一个人，还是一样，在谁的队伍里多出来，谁负责处理，不用多想，直接干掉。

我们的措施得到了一致认可，这个时候，谁都不能心软。

接下来，我们要打开石门，方法很简单，炸。

张家窑的人淘土带来了炸药，但不一定能炸开，尝试了一下，石门并没有如我们想的那么硬，它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整个石门都被我们破坏。

老道忽然说：“我想起来了，这个石门是南天门的缩小版。”

我点点头，我也想起来了。

石门的存在肯定有它特殊的意义，但是我不知道这个意义到底是什么，我们决定进去，可就在这时候，问题又一次出现。

我们当中又多出了一个人。

但这一次，人数不多也不少，可就是多出来了一个人，这个问题是我发现的，当我们炸石门的时候，有一个人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它不属于我们。

我记住每一个人的面孔，记住每一个人的样子，但是我的印象中，没有她。

她仍然是一个女人，和之前出现的人都不一样。

她也发现了我在看她，问我：“怎么了？”

“没怎么。”我不动声色地说，“就是看见你，想起了一个人。”

她笑了笑。

我问她：“你叫什么？”

“胡文娟。”

她的回答也没有问题。

张家窑所有的女人都叫胡文娟，但是她应该有一个自己的名字，我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寻找破绽，但是没有。我问白霜是否能找出来。

白霜在听到我发现了一个多出来的人之后，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说：“我把每一个人的面孔都记了下来，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