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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来我一直在倾力打造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故事,但故事本身往往会脱离现实,走向一个无法控制的轨道。
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经过这种事情,我发现许多事情以科学没有办法解释,只能通过神学和玄学来勉强解释。
玉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我的故事在某一个环节出现了严重的偏差,它脱离了原先的轨道,走向了一个我控制不住的方向。
在那个方向上面有许许多多和我同样的人出现,并且将我的故事重新接受编译,并且向另外的人讲述出来。
玉子还提醒了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就是我爷爷他们当年从深山村回来的时候,他们是否是自己回来的还是另外一种东西代替了他们回来了,而我爷爷本身是否已经永远的留在了深山之中,这一点都没有人为我解答。
玉子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能够解释一点,但她的话能不能信,犹未可知。
“那里看到的又能说明什么?”我问她。
玉子认认真真地想了想说:“听说当年大雪封山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活着从大山里出来,就像现在的情况一样,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的雪崩,以及山中出现的猛兽,都有可能将张家窑和当年去掏土的人埋葬,让他们永远都留在深山之中。可是张万贤和陆家的人还有另外几个人,从深山出来之后,就将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家里。张家窑也没有再联系陆家的人,陆家的人也没有再回来,直到你的出现,我们才知道陆家的人是真实的存在的。”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得还不是完全正确。
玉子在跟我讲述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的表述出现了问题。
她的表达出现了一些偏差,并没有正确的表达出她想表达的意思。
我也听得出来,她想说的其实并不是她想说的这件事情。
我并没有打断她,让她自己再想一想,把语言组织一下。
“当时我看见的张万贤的确不是我们熟悉的张万贤,因为张张万贤这个人非常地神秘。三十年前他进入深山淘土,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我来张家窑时是十二岁,我第一次见到张万贤是十六岁也有可能是十八岁,具体记不得了,但第一次知道见到他的时候,我觉得觉得他这个人非常的奇怪,至少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眼神不像是人。”
我点点头。
玉子觉得我似乎对她说得并不感兴趣时,就觉得奇怪。
她正要问,张见喜在帐篷外面咳嗽一声,叫我出去。
我和让玉子在帐篷里等,我走出了帐篷,张见喜见我一个人走出了帐篷,笑了笑,然后斜眼看了一眼我的帐篷。
他从帐篷里应该能够看见衣衫整齐的玉子,我们并没有在帐篷里发生什么。
“玉子现在属于你,她很干净,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我笑了笑,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些,而且我现在也没有思考时间去思考这件事情。
“找我有事吗?”
“山里出了一点事情,需要你去看看。”
我点点头,然后回头和玉子交代一声,让他在这里等我。
等一会我们继续探讨没有探讨完问题,但是我们并没有直接说张万贤这个名字,怕张见喜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