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人可貌相。但是类似于才华和能力的东西,无法用简单的外表来衡量。
傍晚六点一刻,室友李莎莎回来了。
她背着一个双肩包,手上提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是:“夏林希,我们专业的那个陈亦川,是你的高中同学吗?”
夏林希道:“没错,我高中和他同班。”
“陈亦川是一个学霸吗?”李莎莎放下电脑,坐在了她的椅子上,“我听我们班的男生说,陈亦川在暑假的时候,把大一所有课程预习了一遍。”
夏林希有些惊讶。她摘下自己的耳机,按下视频的暂停键:“这样看来,他暑假过得很辛苦啊,也不知道预习得怎么样。”攫欝 攫
楚秋妍道:“期中考试过后,我们就知道他预习的效果了。”
李莎莎大笑,又听楚秋妍发问:“你们的笔记本电脑上,有没有数学系的三大软件?假如你们没有的话,我提供完整的安装包。”
“哪三个软件?”李莎莎问,“是不是matlab、mathematica和maple?”
夏林希点了点头。
寝室内十分宽敞,墙角摆了一台饮水机,李莎莎站起来接水,端着杯子走近一步问:“夏林希,你装过软件了吗?”
李莎莎立在夏林希身旁,发现她正在上网络公开课,课程名称是“computingfordataanalysis”,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数据分析计算”。巘戅 追文小说网 zhuiwen. o rg 戅
这门数据课程中,使用了r语言进行编程,夏林希没有经验,不过她有蒋正寒。她在屏幕上方打开聊天窗口,每逢遇到问题就发出消息,很快便能收获详细的回答,仿佛一个人工智能翻译器。
李莎莎盯着窗口,满心好奇道:“这人是谁啊,计算机系的学长吗?”
夏林希道:“是我的男朋友。”
她的心思都在屏幕上,回答算是脱口而出。
李莎莎捂嘴笑了,接着和她打趣:“等你有空的时候,给我们介绍一下男朋友,比如你们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喜欢他什么地方。”
高二开学认识的,在一起一年多了,喜欢他从头到脚整个人。但是这些直白的话,怎么可能说出口呢,夏林希选择保持沉默。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烧得李莎莎又问了一遍。
楚秋妍便决定转移话题。
她仍然坐在床上,伸出脑袋,手指敲了敲栏杆:“莎莎,你不是要gre考试的复习材料吗?我在校内资源网上找到了。”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李莎莎就跑了过来:“你找到gre的考试复习资料了?哈哈哈,太棒了!我下个月考一场托福,明年再考gre,你们有谁和我一起啊?”
gre考试,又名美国研究生入学考试,适用于大部分理工科专业。而托福考试,则是学校衡量英语水平的重要标准之一。李莎莎打算在大一阶段,攻克托福和gre考试,她自认为计划尚早,天衣无缝,却听见楚秋妍回答:“我高中就考过托福和gre了。”
夏林希为之一惊,略微停顿片刻,向楚秋妍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李莎莎亦如是。
楚秋妍道:“我托福考了118分,差两分满分,都扣在了作文上。”
太可怕了,李莎莎心想。
她这么想了一会儿,背起书包又出去自习了。
楚秋妍从床上爬下来,背靠衣柜站立几秒钟后,双手捧着手机打游戏,从夏林希的角度看,刚好能望见她的屏幕——原来是在玩国际象棋。
“徐智礼的数学不错,下棋水平太差了,”楚秋妍坐到椅子上,自言自语道,“我和他玩了三盘,他竟然输了三盘。”
徐智礼正是楚秋妍的男朋友,两人同系又同班,闲来无事的时候,经常凑在一起玩。与楚秋妍不同的是,徐智礼刚一踏进校门,就被同学们称为大神,因为他在高中阶段,就获得了不少竞赛奖章。
于是夏林希猜测道:“也许他第四盘就赢了。”
楚秋妍却丧失了耐心:“我不想和他玩了,”她说,“我还是和他讨论高代方程吧。”
高代方程一出,他们很快有了共同语言,讨论得十分热烈。
寝室里变得安静,偶尔能听见窗外的鸟鸣。&#21434&#21437&#32&#36861&#25991&#23567&#35828&#32593&#32&#122&#104&#117&#105&#119&#101&#110&#46&#111&#114&#103&#32&#21434&#21437
夏林希抱起笔记本电脑,爬到了她的床上,然后关闭浏览器,把聊天窗口最大化,问蒋正寒:“你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是一个很委婉的问题,它的真实含义是——我很想你。
蒋正寒未解其意,分外诚实地回答:“搜索资源。”
寝室里一共有四个男生,除了今天上午露面的钱辰以及周云飞之外,还有一个姗姗来迟的哥们,名叫段宁,江湖人称“段王爷”。
段宁身形瘦高,双腿修长,好像一个竹竿子,突兀地立在寝室。
他左手夹着烟卷,右手拿着打火机,吞云吐雾之时,还不忘和别人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段宁,今天开学来迟了,因为我去泡妞了。”
周云飞听得目瞪口呆。
段宁“咯咯”地笑了,烟灰弹在地板上,落下了几条痕迹:“用得着这么惊讶?我高中就有五个前女友。”
因为他花心又风流,所以被称为“段王爷”。
钱辰见状,凑过来开口道:“段哥,咱先不说别的,能把烟熄了吗?寝室味儿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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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哥听了这话,把烟头扔在地上,踩踏几脚熄灭了。还是周云飞拿了拖把和笤帚,把地面重新打扫干净。
“你们这群小娘炮,都不会抽烟吗?”段宁一把脱了上衣,从衣柜里找出背心,“不会抽烟就算了,哥几个有种子吗?”
问题抛出,无人回应。攫欝 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