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长继续说：“你没干过这行吧。”

我：“嗯哪，你看出来啦。”

厨师长点点头。

我：“我是头一次接触这行。”

厨师长冷笑了一下说：“难怪，你看过脑袋上顶菜的吗？”

我当时就被惊着了，说：“脑袋怎么顶菜？脑袋顶菜怎么走路？脑袋顶盘子他不会担心盘子摔下来吗？”

厨师长很严肃地对我说：“这都是多年练的结果，你现在必须端四个盘子。”

我：“端四个盘子？可我就两只手啊。”

厨师长说：“只有端四个盘子才能基本跟上客户的速度。”

我：“怎么拿呢？”

另一个终于忍不住说：“胳膊上两个，手上两个。”（他边说边给我做示范）

厨师长说：“快点吧，前堂都开始催了。”

我还在蒙圈的状态，还是定下来了。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去端四个盘子，我担心端不好，厨师长挺照顾我的给我摆好。

我：“谢谢你。”

厨师长：“不用，赶紧去吧，那边要的急。”

我：“嗯，快去吧。”

我端着四个菜，战战兢兢地慢慢地走，眼睛一刻都不敢挪开，我两个胳膊上的盘子，给我感受总是要掉下来。

我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挪到地方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胳膊上的两个盘子晃晃悠悠地在三位顾客面前摔的西碎，菜汤洒了一地，顾客露出无奈的表情，顾客起身要走，我要上前拦住这几个人解释解释，我一着急手里的两个菜也掉在了地上。全场安静，所有的人目光齐看我和地上摔的西碎的菜汤。

老板见情景不好立马奔向那几个人面前连连道歉，又是鞠躬又是陪笑脸的。

晚上，饭店关业，老板给集体员工开会。

老板：“我算一下郑百万，你今天给咱们打了多少个盘子，丢单子，上错菜的，郑百万你想听吗？”

从来没这么丢人过，当着全体人说。

老板拿着本子继续说：“郑百万你今天打了10个盘子，刷碗摔碎了7个，再整百万给上菜的时候摔了15个盘子，总共32个，你这月摔的盘子从工资里扣，你有意见吗？”

我低声说：“没意见。”

老板：“好，散会。”

这比骂我还难受，(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