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彤听着向柔的口述，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双重人格是这样的吗？

她没有研究过多重人格这种东西。

但在她看来，就算沈清雅真的产生了第二人格，是为了保护主人格而存在，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利益。

主人格这么多年生活困苦，都没有走上这条路。

副人格既然是为了主人格而生，凭什么在主人格不知情的时候，随意这样糟蹋她的身体？

以季彤看，这不像是第二人格。

反倒像是沈清雅的身体，被外来的另一个人占据了。

这个外来者自己不想过苦日子，或者是带着什么任务，所以才会有前后性格大变的情况。

季彤之所以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她自己有过“穿越”这样的经历。

果然，向柔之后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我看着沈清雅过的风光无限，周旋在无数男人中间，风生水起，甚至培养出自己的势力。

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不能培养自己的势力呢？

每一次重生，我都是靠着自己那点微薄而渺小的力量，在默默地跟命运抗争，可每次都是蚍蜉撼树，无济于事。

有时候，我救不了自己，有时候，我救不了家人。

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的力量太薄弱了。

从那一刻起，我萌生了想要自己培养势力的想法。

我想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情报网，想避开一切未来可能发生的悲剧，想活下去。

或许上天真的偏爱我，在我还没来得及实施计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