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甜蜜吗，我觉得还行啊！”

姜沐话一说出来，就觉得好像有一点炫耀的感觉。

“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

“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说这些！”

黄琳芳不在意的耸耸肩：“你以为我现在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吗，还玻璃心吗，早就不在意了！”

“那…你还恨他吗？”

黄琳芳一愣，似乎没想到为什么姜沐会这么说。

“恨？我还怎么恨，你会恨一个陌生人吗？”

姜沐听糊涂了，如果是陌生人，为什么会有情感纠葛，那如果真有感情，又为什么会觉得是陌生人。

“陌生人？”

黄琳芳默默点头：“他现在对我来说，跟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

“他不记得我了！”

姜沐心里知道“咯噔”：“什么叫他不记得你了，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不记得吗？”

那这么说，黄琳芳和钟世云，是真的在一起过的？

或者说，这段感情只存在于黄琳芳的记忆里，钟世云忘记了？

“就是不记得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和时光，他都不记得了，就剩我一个人还站在原地，我也时常怀疑，到底是我做的一场梦，还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我看他那个看陌生人的眼神，我觉得好像错的是我，是我杜撰了一个只感动自己的故事。”

姜沐心里隐隐期待着，她总觉得这个故事，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算了，不说了，时间太久远了，我不知道纠结这些还能有什么用！”

黄琳芳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突然止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