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安静的过着一天又一天。每天可以看到了弟弟笑起来弯着眼睛的,她就真的感觉如此可以这样下去,那么一定就是岁月静好。这是在他们大学第一年的时间,跟在高中时完全的不同,因为不用每天在假期的时候,几个人坐在一起补课,放假了感觉比没放假时还要辛苦,天天都是要晚睡早起的,而现在可以睡到自然醒,又是可以看自己喜欢的电视,逛自己喜欢逛的地方。唐喻心每天都是要去后山采药,而他们的村子后面的这座山,还是一座安静的所在,这里几乎都是没有上去,还是一个原生态的,没有被人所污染的地方,里面长了很多的野生药草,而唐喻心记得,这座山在她上辈子临死前,也都是没有被人开发过,所以依山伴水的李唐村确实是一个风景极好的地方。而她希望这座伴着她长大的山,可以永远的这样下去,安静下去,也是干净下去。她的这一个暑假,几乎没有出去,因为答应了几个舍友,要给他们一人几瓶的护肤水用的,这些护肤水是她从天然的芦荟,野菊花,还有山里独有的各种植物中提取出来的,里面没有加什么添加剂,再是加上一定的配比方面的中药,可以养肤护肤,从根本上调节皮肤,这也是陈家的古方之一,陈家的古方有很多都是不错的,不过,她现在还没有时间去做研究。因为她也没有那么好的机会,等到以后她有了机会了,那么好的东西,她就会研究出来的,算是为了陈家的医术可以发杨光大,也算是不枉了她这一辈子重生一次,做了一件功德之事。瓶子都是她买来的空瓶子,都是有开水煮过了,消过了毒的,她一瓶一瓶的给里面装着,这一个暑假,也不过就是制作了十来瓶。她给了张香草和林妈妈他们几人一人一瓶,这就已经是五瓶出去了,余下的她自己的,加上宿舍的三个人,刚好,也是五瓶。至于宿舍的里的某个人,抱歉,她可没有算在内。她背着自己的书包,也是将额间的刘海向耳边拨了拨,太阳有些虚光照在了她的身上,隐约间,似乎都在她的皮肤上面跳着舞。那种白几乎都是让人在羡慕不已。还好,唐喻心再是拔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这半年一直都是吃着那种隐藏着香味的药丸,不然的时候,她现在都是香喷喷的移动香水了。她拉过了自己的袖子闻了一下,还好,身上没有多少的味道,都是早上才是洗完澡之后才有的清香味,那种很干净,很清楚的味道。她背好自己的书包向前走着,其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只是在庆安市里随便的走着,她先是去了他们家盖的那一栋大楼那里,其实也是看不清什么,外面都是扎着围墙的,不时的可以看到带着安全帽的施工人员进入,而此是,才是盖到了五六层,这五六层盖的不是太快,毕竟都是钢筋水泥堆集而成的,而不远处是一条正在修着的大路,这条路横过了整个庆安,也是庆安日后最主要的主干道,而庆安城,也是因为这主干道,而被移到了这里,所以,说这里的地皮以后是寸金寸土,本来就是不差的。她转过身,离开这里,再是去看其它的地方,转了一圈的商场之后,她才是发现此时的商场里面真的没有什么可买的?所以她是空手而去,再是空手而回,然后就在没着蓝河走着,蓝河还是以前的蓝河,水还是清澈着,只是水质也已经没有从前那样好了。污染真的是无处不在,就连当时的花城庆安,也终是走上这条一路,等到发生了污染之时,想要治理,就已经很难了。所以人总是如此,做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而后当是真的后悔之时,才是发现,原来真的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她突然停了下来,看到不远处,那个站在蓝河边的人,是一个男人,应该很年轻,颀长的身材,被风吹的凌乱的短发,不时的细碎,也是张扬,却也内敛的垂下着,似乎是挡住了眼睛,可是从她这个角度却也可以看到这个男子长着很漂亮的鼻子,还有微上扬的嘴角,他的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最平常的款式,也是最不过时的颜色。他面临着河水而站,此时,微风荡漾,风也是吹起了河水里的一抹涟漪,河水中泛起来的星光点上,也是有些刺眼的疼。那个男子突然间转身,却是向唐喻心这里看了一眼,而后再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而那一眼,唐喻心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一眼万年。她相信这不是心动的感觉。只是,曾今,她在哪里见过双眼睛,见过个人,有些说不出来的熟悉,可是最后还是陌生。她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面,此时被阳光这样直白的刺着,有些不怎么舒服,庆安大夏天的太阳是十分毒辣的,而温度也是很高,可是意外的,似乎吹在那个男子身上的风,也是带都会一份清澈,而后令轻爽的精神大震。这像是一个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男子。干净倾斜,墨烟淡淡,而此在他年轻的脸上,也是隐约的有多了一些穿透了时间的回忆,而这份回忆,他在想,他在念着,他似乎也是在恨。很奇怪的感觉,唐喻心走过了这个人,此时,他们的就似在这一瞬间就这么擦肩而过一般。他不认识她,而她也不认识他。她裹紧了身上的衣服,还是有些冷,路边正好有一个卖雪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她在京都吃的那种味道,她递过了一些零钱,然后拿过了一个边走边吃着,她不是太喜欢吃这个,不过女孩子似乎总是无法低挡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在一个大夏天里,吃上一个雪糕,在另一个大冬天里,吃上一串糖葫芦,这感觉真的很棒。她坐在一家商场外面休椅上,边吃边留意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视线也是不知道在追踪着什么,直到了那一抹白再是落到了她的眼中。是那个人。是的,就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