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事情,她也不怕让人知道,反正这些家丑,因为本来就不是她的错,所以她不丢人,而丢人的,是桑志兰,和桑志兰生下来的那个女儿,还好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不过,桑志兰终会因为这件事,一辈子都是无法在人前抬起头,也是无法挺直自己的腰杆。是非黑白,各人的心里都是有数。不是你一张嘴可以说的清楚。再多的解释,最后输给的还是一个事实。唐喻心再是拿出了那些零食,让几个室友把零食全部的都是分了,一人留下了几包,她本就不喜欢吃,难不成还要放着,还不如分给大家,这东西要吃了才有意义。她弟弟还是好样的,是个好孩子,知道姐姐在这里现在正愁要送什么给新室室友的,结果很快的把精神食粮给她送来了。她再是打开了一个袋子,这是任莉给她的,是一个书包,她知道这书包外表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普通,可是她翻看了里面的牌子,呵,国际名牌啊,不知道多少钱,反正值不少钱就是了,另外还有几个精致的小瓶子,都是香水,她用不上,她本身就是带香的,为了这身香,她想尽了办法,就是为了隐藏起自己的体香,好不容易,现在不香了,实在对于香水这东西,有些抵触,包里装着的都是精巧的小瓶子,不过,却都是真货的,这个她相信。任莉现在交友挺广的,这些应该不是客户送给她的,所以她都是打包给她送过来玩了。“我阿姨送的,你们自己挑上几个。”唐喻心将装着香水的盒子交给了李佳。女孩们都是喜欢这些东西的,先是不是提香水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是这些漂亮瓶子都是戳中了她们的心了,几个人都是凑在一起挑瓶子去了。结果这一打开瓶子,里面那种香味,几乎都是要醉了人了。于是几个姑娘,开始认真的挑着香水,这里喷喷,那里抹抹的,一会儿的工夫就是满室生香。“你们到底有完没完的?真是臭死了,”卫佳妮直接就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给捂起来,声音十分的冲。“你嫌臭,你可以不闻啊,”李佳最近被她噎的都是快要敢的吐血了,直接就一句话给噎了回去,本来她还着也是让她挑几瓶的,结果现在很好,一瓶也不给了。唐喻心继续的躺着,怀里是顾宁给她的礼物。顾宁说,这是他送她的,只是这是什么?她坐了起来,然后盒子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怎么的,她会有种如果打开了,就会有什么牵扯的关系一般?她轻轻的叹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将盒子一点一点的打开。到最后放在她手中的,是一个小巧的白色手机,是时下最新款,当然也是最贵的,唐喻心自己可以买的起手机的,不过,她感觉不需要,她那里有装固定电话,宿舍里面也是有电话,所以有没有手机都是一样,而且现在大家对于手机,也都是不像后面,一天不带就无法活下去一样。手机还不是他们生活的必须品。也都是在可有可无的情况之内。她拿过了手机,一开机,开机的画面,还是那种最古老的蓝屏手机,当然现在已经是十分的先近了,也是算是市场上面很贵的手机,她当然是用会用这最老式的手机的,她将手机的后盖打开,里面竟然已经有了一张卡了。她大概玩了一会,就知道这个手机要怎么开机了。按了一下开机键,记忆中的单弦音乐响了起来。“咦,手机?”李佳她们都是围了过来,这时的学生大多用的可都是用的磁卡的,唐喻心到底是怎么样的家庭,怎么还能用的起手机的。“叔叔送的。”而唐喻心一听叔叔这两个字,怎么的都是感觉自己的老脸有些烫啊。其实这哪是什么叔叔,什么关系也没有。卫佳妮死瞪着那个手机,眼里也是崩出了深深嫉妒之色。唐喻心拿着手机,找到了里面最是简单的游戏,贪吃蛇玩了起来,都有很久没有见过这些高科技的东西了,再一次的拿到了手中,她真的感觉,她的时间倒退着来了,而她的岁月却仍是在前行着。似是回到了那一年,回到自己三十三岁的那一年,只是,却不再是上辈子的命运,她想她会好好的,一定会好好的,而顾宁也是。晚上的时候,她正在玩着手机,手机上面却是多了一条短信,她将短信打开。送你的手机,谢谢你救了黄司令还有沈飞。唐喻心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她想了很多话,可是总是删了写,再是写了又删的,最后却仍然是不知道要回他一句什么?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太客气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我其实没有做什么。只是这每一句她都是感觉太虚伪了,也是感觉太莫名其妙了,所以最后想了想了还是算了。她真接就将刚才打上去的所有字都是删了,然后将手机屏幕给关了,也是抱着被子睡了起来,这一夜似乎她又是回到了她在三十岁那一年,也是她第一次遇到了顾宁的时候。那时的顾宁已经近四十岁了,可是却是仍然是保养的极好,五官沉稳,黑眸沉凝,笑起来时,也似是有着一道寒风,可是却也是找不到什么暖意,或许他也知,这世上已经没有能让他笑出来的事情了。“顾宁,我要跟你离婚,”女人穿着一身的名牌的衣服,脸上的妆容也是无懈可击,只是,厚重的妆面之下,已然是看不清她以前的长相到底是什么了?或丑,或美,或也是面目全非了。“这就是你想要的?”顾宁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身后的墙面之上。不是不愿意站起来,只是此时他的身体能够维持在这样的状态,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事情了。“对,”女人看着顾宁此时的消瘦,撇了一下嘴道,“你说,你还能给我什么?就你这样,也没有几年的活头了,我难不成还要跟着一个死人吗?”男人还是那般站着,而眼中仍是无风无雨,后来只见他轻轻的抬了抬自己的无色的薄唇。“你要离,就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