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唐喻心这一回来,就接了两次大型的手术,也都是完的相当的出色,显然都是他们医院的第一把交椅了。而朱院长对于唐喻心的表现自然是相当的满意,果然这个人才他是没有白挖。“院长,我能不能和你走个后门?”唐喻心也没有拐弯抹角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必要,如果院长同意最好,不同意的话,她只好再是去想别的办法,在她看来,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是在规定与人情之间,就要看哪一个占的比重要多而已。“恩,你说吧。”朱院长还是笑咪咪的,到是想要知道,唐喻心要和他说什么?唐喻心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份档案,“院长,这是我在庆大一个同学的档案,现在一直都没有找到适合的工作。”朱院长拿过了简历,再是一张一张翻敢了起业,是学的护理专业,实习过一些日子,不过最近因为自身的原因,从实习单位离开了,现在还是闲职在家。“行啊,”朱院长答应的很痛快,“我们的医院本身就缺医护人才,你让她过来就行,庆大毕业的学生不会差的。”是的,庆大毕业的学生确实不会差,就是算是护理学毕业的,那也是比一般学校的含金量高很多,只要不是太差的,他都是可以收,这个后门也能走,而且这是唐喻心提出来的,他是相信唐喻心的,最起码,那是不会坑人的。“谢谢院长,”唐喻心松了一口气,也是站了起来,她想想正好的,等到林依来了,就可以和她一起住,她那里本来就是两室两厅的,恩,腾来出一间正好给林依乐住了。就是不知道,林依乐这个当妈妈的,是不是能舍得自己的女儿?而她再是想起,爸爸同她说的那些事,也都是挺唏嘘的。林依乐还是不能养那个孩子,不过到是孩子的户口到了他二叔那里的,他二叔本来就是一个女儿,现在就算收养一个,也不算是什么,村里也不会罚款之类。而且二婶也是爱孩子,也一定会把琪琪给照顾好的,而且不是还有林妈妈在,这可是亲外婆的,至于林爸爸,她可是不敢想。林爸爸的性子要是不发火还好,一发火,那就跟个炸雷一样,这一次林依乐真是气到了他,哪怕是亲女儿,也是给踢到了这里,可能也是想要眼不见心不乱,指不定的哪一天,看不顺眼了,就真的把林依乐给掐死了。“顾叔叔,你在哪里?”唐喻心给顾宁打着电话,也不知道顾宁回来了没有,她要去车站那里去接林依乐,就是现在还没车,不过说是要通一辆公交车,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而现在她可是等不到了公交车通,因为林依乐可是马上就要到了。而她能找的就是就只有顾宁一个了。“我在部队,怎么了,”顾宁的声音里面,心是带起了一些听不太清的谣谚,你想吃珍珠翡翠白玉汤了。唐喻心沉下了脸,以后她决定,再也是不吃豆腐了,这豆腐给她惹下的麻烦还少吗,差一些没有全院职工给她捐钱,让她度过难关了。当然她现在也不可能同顾宁发脾气,她有求于人。这年头,求人办事,怎么这么难的啊?“顾叔叔,你有没有空,帮我去接个人。”“可以,”顾宁答应的很痛快。“说个时间。”唐喻心算了一下,林依乐是坐火车来的,因为没有买到飞机票,而林爸爸又是不想等,恨不得立即马上都是要把她给踢出来。可能也是不想让她见琪琪,就怕见的时间长了。呆的时间久了,也就越是分不开,琪琪这孩子的身世,注定了是不可能见光的,也有可能这一辈子也都是要喊林依乐,姐姐。后天的下午两点左右,唐喻心大概的算了一下时间,火车是大概三点左右到站的,他们三点过去,在路上再是耽搁上一会,如果火车不晚点的话,那么时间应该就是差不多跟上的。挂断了电话之后,唐喻心回到了自己的住的地方,将房间里面收拾了一下,也将被子什么的都是洗干净了,等到晒干了之后,再是换上,就是干净的。到时等到林依乐来了,就可以直接住了。两天之后,正好就是两点之时,顾宁已经是到了,他向来都是准时,这就像是他的性子一样,严谨也是认真。“顾大叔还好吗?”唐喻心怎么老是感觉,这称号怪怪的。可是没办法,她都是被逼的。都是把顾宁叫叔叔,怎么可能不把顾宁的哥叫叔,而顾宁的妈自然也要叫奶奶。这一个辈份乱了,一下子就全部的都是给乱光了。还好,顾宁专注着开车,也是向着车站那里而去。“他退了。”“退了?”唐喻心一时间听不明白,“退什么,蜕皮了吗?”顾宁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这是把他哥当成了蛇吗?还蜕皮,蜕个辣椒。“他退役了。”顾宁还算是耐心的给她解释着。哦,唐喻心明白了,其实也是迟早的事情,退役很正常,不退才是奇怪的。顾青伤的太重了,那样的身体不休养上几年,根本就不可能恢复如初,不对,是不可能恢复到如初的,最起码,在某一方面,是不可能恢复的。从部队上在退下来也好,可以好好的养下身体,争取,恩,说句不好听的,多活上几年。“顾叔叔……”唐喻心忍不住的想要再是提醒一下他。“恩,你说,我在听”顾宁继续的开着车,虽然他现在的注意力十分集中,可是,却还是在听着唐喻心所说的话。“你要好好的保护你的肾,不要亏了。”顾宁再是握了一下手中的方向盘,额角的青筋似乎也是爆了一下。“你放心,我的肾十分好。”而他将车子开的更快了一些,车子里面的气氛也是有些怪怪的,唐喻心反正早就习惯了,顾宁时不时出现的这种阴阳怪气,反正顾宁就是这关,有时就会这样不言不语的,也是让人猜不他的心思,女人的心思是海底的针,而他根本就是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