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学的怎么样?”童风问着自己刚是回来的孙女,朱院长是你爸爸的朋友,两人一起上过学,他当时便同你爸爸的关系不错,应该会多照顾你的。“恩,还好,院长叔叔是挺照顾我的。”童舒连忙的扶起了童风,让童风也是跟着坐下,童风现在都是快要八十多岁了,也是国内出了名的国医圣手,一直以来都是给重要的领导人,还有军队上面的主军官看病治病的,当然也是治过了不少人,当然也是救活了不少人他这个国医圣手的名子,当人不是他自封的,而是别人给他的。“我听你朱叔叔说,给你找了一个不错的年轻医生,也是自小就学中医的,怎么,如何了?”童风长的本就不差,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还能看到年轻时的俊朗出来,他的头发已经染成了白霜,而眉毛也是长出了长寿眉,留着白须,身上穿的也是都是青衣大褂,所以到还真是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这国医圣手,也是没有白封给他,单是这一身的气度,便是够了。“什么小医生?”童舒撇了下一嘴,“爷爷,我们都是让朱院长给骗了,那不过就是一个从农村里出来的,小时候跟村子里一个村医学过了几天,是一个内科医生,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小丫头骗子,还有什么本事来着?”“内科医生啊?”童风轻轻的抚了下自己的白须,“看起来也确实是有些言过其实了,不过你去跟她学也可以,多学一些知识,对你也是好的。”“爷爷,你放心吧,我会的,”童舒抱住童风的袖子,而童风也是摸了摸孙女的头发,他这么多的孙子和孙女,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有些学医的天份,其它的也都是资质平平,成不了什么太大的气候。而现在也是同过去不能相比了。现在的家家户户的孩子都是少,也都是让人稀罕着,哪怕是孙女,一大家子人可能也就守着这么一个,他到是想要孙子继承他们童家的医术的,可是几个孙子都是不争气。他们童家的医术,可是传男不传女的。不过现在也不能硬是守着些条条杠杠的,如果还是依着以前的那种想法,他们童家的医术难不到了他这一代,都是要跟着绝迹了吗?而这么大的一家,也就只有童舒有如此的好天份,而且天份也都是比她的父亲还有几个叔叔要好。唉,童家的这一代也真是萧条。“爷爷,你在做什么?”童舒站了起来,跑到了柜子前,拿过上面几味中药闻了起来,这中药的味道怎么如此的奇怪的,相生相克的,最后的味道都是怪到了让人想吐。“爷爷胡乱配的。”童风笑了一笑,“唉,老了啊,也是没有以前的精力了,”以前他可以站着几天几夜也都是没有什么感觉,第二天依旧是生龙活虎的,可是现在却是不行了,这才是站了一会,就感觉自己的腰酸背疼的,也确实是老了啊。。“爷爷一点也不老,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童舒跑过来再是抱着童风的胳膊撒着娇。“爷爷还要看着我们童家再是出一位国医圣手呢。”“另一位国医生圣手,谁?”童风怎么不知道,还会有一位国医圣手,他的那个笨儿子吗?唉,还算是刻苦,也是有了一些成就,可是天资在那里,资质也是在此,所以不会再有太大的进步,这一辈子也就是那样了,难以前进。至于其它的,也就不说了,还没有老大的资质好。童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爷爷,当然是我啊,我可是我们家日后的国医圣手。”“哦……”童风突然抚着自己的胡子笑了笑。“对啊,爷爷怎么忘记了,我们家的小阿舒,可是咱们童家最是有天份的人了,现在才是二十四岁,就已经小有成就了。”“那可不是,”童舒对自己的医术自然是相当的满意的,她可是国医圣手童风的孙女,怎么可能会差给别人,这么好的资源给她用,她从小又是在这样的条件之下长大,谁还能比得过她.“对了,爷爷,你到底弄的什么药,我怎么闻不出来?”童舒再是跑过去拨了一下那包草药,以着她这么灵敏鼻子,竟然不知道,到底里面都是加了什么药,怎么会有这种怪味?“唉……”童风叹了一声,“本来想按着古方做出一味药来,结果却是失败了。”“古方,爷爷还知道什么古方?是我们童家失传的吗?”童舒对于古方这两个字可是十分的敏感的,他们童家的有几个古方,其中有一种就是他们的传家之宝,而他们童家也是因为这一个古方,才是有了今天的成就。所以古方在他们的童家,就同于他们童家的命脉所在。“不是,”童风对自己的孙女到也没有隐瞒什么,童舒有一天,将会继承到童家的一切,所以这些说给她听也不是不可以。“这是陈家的古方。”“陈家古方?”童舒皱眉,“爷爷所说的陈家古方是是哪一个陈家?”“是一个隐世的神秘家族,”童风再是轻抚起了自己的胡子,仍是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我曾今有幸遇到了陈家的一个族人,不过很可惜,那只是陈家的一个偏支,所以他知道的并不是太多,他曾今跟我提过关于陈家的事情。”“陈家的古方,相传就是神医华佗所传承下来的,很多现在都是已经是绝迹了,而且都是十分精妙的方子,陈家最善长的,就是几种药草的相生相克的方子,转而变改药性,还有药的味道。”“还能还能把药变甜不成?”童舒都是有些嗤笑了,能改变什么味道的,在她的认知里,这药都是苦的,而一幅药的药下的越多,这味道也就越是奇怪,只是听说过,味道会越来越难闻,越来越苦,越来越是难吃的的,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说过,味道会越变越是好喝好闻的?难不成,这药还真能变成糖吗?“是会变成糖,”童风再是叹了声,“只是可惜了,那位旁支自己知道的并不是太多,他给我讲的无非也就是一些皮毛,如果这药味真的可以变成糖味的话,那么就可以用来治孩子的病,而非是只要一生病就要靠着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