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喻心再是环顾了一下身后的这间屋子,住了不久,可是她这一辈子的惊心动魄,可能都是被记录在了这里,虽然危险,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还活着。她抒出了一口气,然后跟着顾宁走了出来,而他们身后的房子也都是落下了一把大锁,至于以后会不会过来,唐喻心并不知道,应该还会吧。过上几年之后,这里又是一个新的云市了吧。唐喻心坐在了一块石头之上,也是抬头望着天空,她正在等着下一架的直升机,他们说会再来一架,那么就一定会来,她相信。“来了,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下方的人都是站了起来,也是举起了双手向直升机,不断的欢呼着。直升机缓缓的降落了下来,这一架的直升机比起上一架要大上一些,所以装上这么几个人也都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这一次没有人会被丢下,大家都会坐上这架直升机。“小心一些,”顾宁扶着唐喻心,让她先上去。上面会有接着她的,而后他自己再上。等唐喻心坐下了之后,顾宁帮着扶着其它人,他将自己的手递了下去。把手给我,小心一些。刘娟是个孕妇,有好几个人扶着她走,好就好在,这几日唐喻心一直都是帮她调理着身体,所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十分好,当然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也是十分的健康。她自己也是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所以一个大肚婆爬梯子,还是爬的挺是轻松的。我要先上去,这是一个女人从不远处跑了出来,蓬头垢面的,脸黑也都是看不出来以前长的什么样子,她几步就跑了过来,连想也没有想的,就抓住了梯子,本身梯子就不是太稳定,虽然只有几阶,可是她这么一抢,也是让梯子跟着移动了起来。刘娟本来都是快要上去了,结果一下没有站好,手一松,脚一滑,人也是摔了下去,顾宁连忙的伸手想要拉住了,可是却是错过了。“老婆……”白清不由的感觉心头一震,他想也没有想的,连忙的就扑了过去,也是将自己的当成了肉垫子,让刘娟躺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就算是如此,刘娟还是狠狠的摔了下来,瞬间,她的肚子就疼了起来,就像上一次一样。瞬间,她就疼的弓起了自己的身体,额头上面的冷汗,也是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唐医生,唐医生……”白清连忙的坐了起来,也是抱着刘娟,嘶声的喊着唐喻心的名子。唐喻心连忙跳下了直升飞机,而直升飞机里的人也都是蒙了,但是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七手八脚的自己就爬上了飞机,也是让飞机里面人,真的想要一脚将她给踢出去。哪有这样的人,眼睛都是白长的吗,没有看到有人还在梯子上面,就算是一般的人,也不能这么摇的,再说了,凡事是不是要讲个先来后到,能不能先排个队,哪怕是最后一个上去,又能怎么样,直升机又飞不走,他们都是等了好几天,难不成就连几分种都是等不了吗。非是要这么将一个孕妇给推下来,那么大的肚子,还有没有一点的功德心,这要是真的出事了,可就是一尸两命的。一下子害了两条人命,难不成她还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凭什么她要这样糟蹋别人的命,凭什么?而这些人的指责还有谩骂,在关静的眼中什么也不是,她只是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上面,谁也不管,谁也不顾,在那里装聋作哑的,她本来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就连与她同床共枕过的丈夫都是可以的抛下,就更不要说那些无关无故之人。“唐医生,你一定救我老婆啊!”白清一个大男人抱着刘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怕刘娟会出事,最是难的时候都是熬过来了,那么现在也应该会没有事对吗?可是怎么会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啊。“你别吵她,”顾宁连忙拉住了张清的肩膀,他们现在帮不上任何的忙。如果强行过去,怕也就只是在帮着倒忙。唐喻心将手放在刘娟的脸上,再是拍着她的脸。“刘娟,刘娟,你可以听到我说话吗?”刘娟好似没有什么意识,脸上的血色也是流失的十分厉害,额头上面的冷汗也是一滴一滴的向下掉着。唐喻心再是拍着刘娟的脸。“刘娟,醒醒。”刘娟的眼皮动了一下,而后她睁开了双眼,却是紧咬着牙,这一脸的痛苦,几乎都是让他她的脸疼的变了形。现在听我的话,唐喻心知道刘娟醒了,她将刘娟躺好,然后拿出了自己的针包,快速的已经是一针下去。“刘娟,你现在尽量的维持住你的呼吸,不要动,一会不管有多疼,你都是要给我忍住了,你不能在这里生孩子,不然你会死,孩子也会死。”这里根本就没有药品,而且唐喻心知道,现在的刘娟已经是出血了,如果她在这里生孩子,势必会造成子宫大出血,单是她的这手针,根本就止不住血。所以绝对不能在这里生孩子,根本就不是时候。“唐医生……”刘娟用力的拉住了唐喻心的袖子。“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救我的孩子……”她疼的不时的握着拳,手背上面的青筋也都是跟着爆跳了起来,就知道她现在到底是在承受着怎么的一种疼痛。唐喻心知道这很疼,因为当年她怀大小白之时,她的大小白也是在七个多月之时,被摔出来的,如果当初不是顾宁过来找她,如果不是他们家离医院十分的重,如是不是她还有一些医术,现在可能这世上就没有她,也是没有大小白了。所以她才是这么想要救刘娟还有刘刘娟肚子里面的孩子。机会只有一次,他们真的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耽搁。这孩子绝对不能现在生出来,若是生出来,大人活不了,而孩子也不见的就能活下去。而现在不但是刘娟满头汗,就连唐喻心也是相同,她的针一根一根扎,也是一根一根的拔着,而其它人也都是为他们悄了一手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