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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江奕奕话,赵璞眸光闪了闪,没有再问关于价格的事,而是问她关于那位老先生。</p>
江奕奕知道,刁老的名字始终是无法隐瞒的,不过是前后顺序问题。眼下既然已经用雕品吸引了赵璞,那接下来,便是刁老了。</p>
想了想,江奕奕问赵璞:“赵经理,您对有过‘伤逝’的人如何看待?”</p>
“‘伤逝’?”赵璞看向江奕奕。</p>
江奕奕点头:“正是您想的那样。”</p>
赵璞挑眉,一时无言。</p>
江奕奕没有催促对方,只等对方自己想。她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只看这赵璞的远见与认知如何。她先前说的信誓旦旦,说定要将刁老的作品推出去,的确没说大话。但在那之前,她更希望刁老的名字能光明正大地被人知晓。</p>
江奕奕等待着这个奇迹。</p>
沉默良久的赵璞最终没能让江奕奕失望,对方的回答令江奕奕眼前一亮。</p>
他说:“既为‘伤逝’自然是令人伤心的,我不是那种喜欢揭人伤疤的人,至于这伤逝为何我不介意,我只看中作品。”</p>
江奕奕深吸一口气,道:“谢谢赵经理。”</p>
赵璞笑着摆手:“先别谢我,一码归一码,小江啊,这价钱你是不是可以再低一些?”</p>
江奕奕亦是笑道:“赵经理,您刚说了,一码归一码,这价格是早已经定好的,真的不能再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