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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花鸡在院子里啄食,几只鸡抢着一块坏掉的菜叶子。
陆焉趴再窗户下,公鸡从她脚边跑过去,带起一阵尘土飞扬,她本来是想过来听听她们说什么,刚过来就听见她们说雪花膏的事儿,不用给她,凭啥不给她?顾晚送的东西她虽然不稀罕,但不能便宜顾晚,必须给她才行,陆焉走进来强横的夺走桌子上放的两瓶雪花膏。
她转身靠在墙上摆弄着手里面的雪花膏:“凭啥不给我,咱家人她都送礼,为啥给我就是惯着我,陆擎你能不能别总管我,有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心都长在自己媳妇身上了。”
陆擎变了脸色,声音夹杂着怒火:“凭啥给你,你想想你刚刚怎么和你嫂子说话的?现在还有脸要人家东西,既然不喜欢她就别拿人家东西,放桌子上。”
顾晚抬起肉肉的小手揉揉鼻子没吭声,孩子有错必须教训,陆焉都十几岁了,还像个小孩儿一样,啥时候能成事。
手里的雪花膏瓶子光是瓶子就让人爱不释手,上面写的字她认识几个,好像还是供销社里人常说的牌子,共销售都不卖的,要是她拿着这两瓶上外面转悠一圈,那得多少人眼红羡慕。
陆焉撇嘴哭起来:“娘你看我哥,这明明是顾晚给我的,你们都有凭啥不让我拿,我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么好的东西,娘你给我评评理啊。”
顾晚用余光打量陆擎,男人咬紧牙关也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青筋暴起,好有男人气概,顾晚不小心就想歪了,陆擎这个男人是一种毒药,一旦沾染日日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