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天气不错,万里无云风轻云淡。
昨日顾晚在批发市场和那位老板娘废半日口舌,最后以少于批发价一元的批量价格,拿到了最新一批货。
并且签订合同,顾晚每季度最低向她们进货两千件,她们提供一年四季新款衣物。
谈好合同,她们当晚上了火车回家。
在车上颠簸两日,她们终于到家了。
小锦年看到多日没有在家的顾晚,委屈的撇嘴。
顾晚身上脏不好碰他:“宝宝乖,等下妈妈就来抱你哈。”
小锦年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呜呜哭着。
控诉自己的坏妈妈为何这几天都不在家里哄他。
陆擎很少有整天在家看他的时候,这几天小锦年和爸爸培养出来了感情。
心情不好会趴在爸爸怀里伤心的哭。
这么软趴趴的小玩意在自己身上哭,陆擎也忍不住软下心来。
他的手大,能罩住他半个后背。
大手扣住小锦年后背轻拍:“别哭了,妈妈洗完澡就抱你。”
顾晚在里面担心孩子,洗澡和打仗一样。
洗完澡她把毛巾裹在头上,等不及绞干头发出来。
她连忙系上睡衣扣子:“大宝贝让妈妈宝宝。”
小锦年趴在她怀里咿咿呀呀的诉苦,眼泪巴巴的。
大了,哭也知道注意形象了。
撇着小嘴,哭也哭的文静。
这样的苦好比梨花带雨,顾晚的心肝都被他给磨碎。
“呦,把我家宝宝委屈的,妈妈亲口。”
小锦年往她怀里拱找奶吃。
顾晚撩开衣服要喂孩子。
陆擎从热水里拿出个磨牙棒,连忙叫住她:“等下再喂。”
磨牙棒降下温,陆擎把磨牙棒塞到小锦年嘴里。
顾晚听到咯吱咯吱如同老鼠啃东西的声音。
“这…他以前好像不这样。”
她胸前凉凉的,把自己的胸代入成这个磨牙棒,顾晚恐惧的吞咽口水。
“他等会儿该不会咬我吧。”
顾晚皱眉头,有点不敢喂了。
陆擎抓住小锦年的手:“不许咬妈妈。”
他郑重其事的道。
小锦年眨眨眼睛,磨的差不多,小锦年推开磨牙棒哭着要喝奶。
陆擎怕他咬顾晚,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吃奶。
小锦年咬人的瞬间,他能帮忙。
夫妻两个分开几日没同床共枕,顾晚有点害羞。
“你别盯着看,我都不好意思喂他吃奶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陆擎快速看她一眼。
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惹的顾晚脸颊烫人。
“你瞎说什么。”
顾晚抱着小锦年转身,她鼓起勇气撩开衣服。
兴许磨牙棒起作用,他嘴里不难受,没有咬顾晚。
顾晚高兴的说:“你看他没咬我。”
小锦年瞧顾晚乐,他眯起眼睛跟着笑起来。
吃完奶陆擎将小锦年抱起来:“楼下饭菜准备好了,走吧。”
“来嘞。”
下楼途中,陆擎拉住她的手:“爹娘国庆之后来,家里的稻谷绿豆都收完了。”
“家里雇人收地还是爹娘自己干的。”
陆擎家里有四垧地,老两口自己收有些吃力。
“我邮寄回去五十块钱,爹娘雇人收的。”
他怕他们舍不得花钱雇人,特意给大队打电话确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