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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猪毛,分猪肉,几个男人拿着淀粉在屋子里洗猪肠子,里里外外洗干净,把或了面的血灌进肠子里,两头封紧, 下锅煮肠子。
凝固些的时候,用竹签子在肠衣上戳几个洞。
免得里面爆开。
村里来了不少人,女人们有在屋子里唠嗑的,有在切酸菜的,也有在后面,靠油渣的。
现在的人们以吃荤油为主。
家里杀猪,肥肉都要靠出油用。
小锦年进屋子里稍微好了不少。
老蔫儿媳妇找出儿子玩的拨浪鼓给她玩。
家里有这些东西,小锦年不愿意玩。
出来时没给他带球和积木。
他瞧着拨浪鼓也不错,抓着木头棍摇的比谁都开心。
“啧啧啧。”
玩的时候自己配音,美滋滋的。
她们算老蔫家贵客,老蔫家的人不让她们干活。
抢着干也不准。
只能在这里吃瓜子喝茶叶水。
快晌午时,饭菜终于做好了。
酸菜炖大骨头,猪肝煮熟切片,沾着蘸料吃,还有被煎的有嚼劲有滋味儿的内脏。
血肠出来,老蔫儿媳妇切了一块细肠给顾晚。
细肠有点烫手,老蔫儿媳妇贴心的垫块纸。
“太谢谢你了。”
小锦年睡了,顾晚陪他在没人的小屋子里待着。
幸好这小子睡着了,他醒着顾晚够呛能吃到血肠。
血肠挺好吃的,肠衣劲道,里面的和着面的血掺了不少香料,特别香滑。
顾晚吃到后面,指节长的肠衣嚼不冻了。
她把里面的料单独吃掉。
陆擎开门进来,看她坐在那吃的开心,心放下来。
“好吃吗?”
他担心昨天纵欲过度,让她没休息好。
“嗯,挺好的吃的,你吃了吗?”
顾晚抬头问他,眼睛亮晶晶的。
陆擎低头,顾晚将肠递过去,尴尬的看着他。
“皮我吃不掉了。”
陆擎一口将皮和料都吃掉。
“好吃。”
顾晚脸蛋红红的。
这和吃她的口水有什么区别。
外面男人都忙完了,准备开席。
顾晚担心孩子中途醒,决定在这看他。
“你先去吃,我在这守着他。”
陆擎把她拽起来,自己坐在她刚刚坐的位置:“你去。”
他眼中是不容拒绝的肯定。
“那我去了。”
顾晚打算早点吃早点过来。
李桂芝站在门口抹嘴巴:“孩子还睡着呢。”
“嗯。”
“我吃完饭了,我去看她。”
李桂芝把陆擎替换出来,让她们小夫妻吃饭。
李桂芝越这样做,越让人纠结。
陆老六去省城看病,不能将李桂芝送到砖厂去。
又怕她在外面作妖。
她现在过分表现,你把她一杆子打死,不领他的情面,怕会适得其反。
算了,想也想不清楚,看陆擎怎么安排吧。
顾晚甩掉脑子里的事情,专心吃饭。
她喜欢吃汤泡饭,弄了一碗大米饭,浇上一勺酸溜溜香香的酸菜汤。
顾晚连吃了两碗。
席间和乡亲们唠了几句,顾晚吃完下桌。
“娘你还吃点不。”
李桂芝刚才匆匆吃了一口,闻着肉味儿可馋了。
她故意的,让她们去吃饭自己在这带孩子。
果不其然,顾晚心软了。
李桂芝压抑住心里的雀跃,故作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