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躺在床上,独自,一个人,没有开灯。
地上的大洗衣盆里泡着几天下来的脏衣服,衣服脏的不像样子,盆里的水也很脏。
半个小时前徽去澡堂洗了次澡,第一次的,将澡堂的水洗出了污浊,被旁边“干净”的人视作另类。
徽现在很累,很累很累,仿佛这几天所有的累感都在今天聚集,要将他的身体累垮。他的身体轻飘飘的贴着床单,却又仿佛在用尽力气的将自己的身体往床单里挤。
徽将钱包里的钱拿了出来,那钱包被他放在枕头边伸手便可以拿的到。徽将钱包里这些天赚的钱拿了出来。
抛去每天晚上他回来吃饭的花销,一周的时间里徽手里有了1200元。
节省些的花的话,这已经够他这两个月的开销和房租了。
徽证明了自己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也真正的认识到了生活的艰辛。用一句他这些天在二元那里学到的话来说,这叫做“屎难吃,钱难赚”。
徽此刻只能平躺着,无法转身,因为自己的肩膀已经红肿的厉害,左肩甚至蹭破了皮,然而徽并没有去买点药涂抹着让伤口好一些的想法,他必须得将赚来的钱尽量的省着花。
这左肩,是晶曾今依靠过的,徽现在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