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徽对此倒是表示：“你放心，我虽然看着不像做正经生意的，但现在的确是做的正经生意，就按照你说的，我们合作。”

两个人把合作谈好了之后，程安染心里大石头也放下了，交换了邮箱，她说：“到时候让你的人直接往我的邮箱里发送一些宝石的照片，我好挑一些搭配。”

方明徽凑近了一点道：“那我可以给你发邮件吗？”

程安染面无表情：“垃圾邮件恕我拒收。”

方明徽：“你对我怎么总是这么冷漠，我明明对你没有人任何敌意。”

程安染微微一笑：“没有敌意和我对你冷漠这两点其实不太冲突，方先生，我希望呢我们就保持一个良好的合作关系就好了，我老公是个很爱吃醋的男人，我并不想让他总误会我和别的男人有什么。”

方明徽把玩着一张纸巾，很快叠成了一朵纸玫瑰放在了程安染的面前：“你知道么，你是我见过最有挑战性的女人，而且我很喜欢你的泪痣，看起来十分诱人。你和唐亦堔之间别人不知道，我却恰好是知道一点内幕的。你们两个根本就是商业联姻，不，商业联姻都算不上，该叫替补妻子。”

程安染身子不易觉察的一僵，她不想表现出来，努力维持着微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方明徽：“早在认识你之前，我就知道你和唐亦堔的事儿，好巧不巧我认识的女人不少，其中有个是萧灵的表妹，当初她和唐亦堔要结婚，又迅速取消婚姻，这事没在权利大肆传播，我却知道了。又偏巧萧灵和祝子期搞在一起的那间酒吧就是我哥们开的，他们两个在我朋友的酒吧里上演激情大戏，我就顺带稍微欣赏了一下。”

程安染顿时蹙起眉头，有些抵触道：“那是个人隐私。”

方明徽凤目幽深，饶有兴味，仿佛试探到了她的底线再哪里，话锋一转道：“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唱大戏的时候两个人去的酒店，后面的我都没看。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忽然成为唐亦堔的老婆，别人相信你们是一见钟情之类的，我却是不信。协议结婚在这圈子里不少，况且一个负债五百的新娘傀儡，漂亮、聪明、懂事、给我，我也会很喜欢。”

程安染脸色沉底阴沉了下来。

方明徽知道的太多了，但这不是重点，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只要没证据，外面流言蜚语爱怎么传是外面的事。

但她担心的是，方明徽是不是在暗地里调查什么，会不会对唐亦堔不利。

程安染端坐着，目光如水，平静却又坚定：“方先生，我奉劝你一句，唐家你惹不起。你说是a市的地头蛇没错，也有谚语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但我要告诉你的事，龙就是龙，你斗不过。我不管你猜测了些什么，或者调查了什么，请你就此打住，不要做任何对唐家或者唐氏不利的事情，否则可不好全身而退。”

唐家容得下背地里勾心斗角的小动作，却容不下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

方明徽却是一笑：“你以为我知道这些是为了唐家？哈哈哈哈，我对唐家没有兴趣，我现在的产业赚的钱，足够我开心了，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也不想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所谓的事业上面。”

程安染完全不解：“你不因为唐家，你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想抓把柄搞唐氏？搞不好想敲诈勒索一比？

方明徽邪气的舔了一下唇：“自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程小姐，协议结婚最终也会协议离婚吧，协议结婚的话，你和别的男人怎么样，他应该也管不着，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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