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倪彩伸张,打倒恶势力?别,下场肯定会死得很难看。独斗仨流氓,在梦里意淫一下还成,现实中的自己,没那本事。也罢,只要以后不再骚扰倪彩,我就原谅他们这一遭吧……
秦江很阿Q的想着……
“小子,让开,别挡咱和姑娘聊天。”光头不客气推了秦江一把。
秦江捏捏鼻尖,悻悻退开。
光头眼都不带扫扫秦江,只顾殷勤对倪彩说:“小姐,我叫鲁波鸿,我很希望结识你,请问今晚有空吗?我请你看电影……不,请你唱K……也不对,妈的!”往常跟美女搭讪的话,对盲女压根就用不上。“不如,请你喝茶怎样?”
倪彩俏脸忽现绯红,接着低沉惊呼一声,同时抱着胸部侧移开,那胆怯惶恐,楚楚可怜的孱弱姿态,特让男人有保护欲。
“大哥……”
鲁波鸿一窘:“我什么也没干!”
高个子投去鄙夷目光,作无声抗议,估计平日里鲁波鸿的为人,品行欠佳。
附近食客中,几名血性毛头小伙子,霍然站了起来,不善地注视光头等人。眼中的秦江,虽说是女孩一伙的,但怎么看怎么不象好人,而那三位准流氓更不是东西,竟然欺负漂亮的残疾女孩!
于是,小伙子们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只待女孩喊叫求救,连滚带爬也要抢当这白马王子。
其余客人闻风不对,停下来张望,很快便寻到源头,果不其然,就是那位旗袍女孩,半天功夫成为了春满楼的活招牌,中心人物嘛,难免多是非,俗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又比如漂亮是一种罪过,也是一种祸害。
进来用膳的客人,不管有意无意,都挺欣赏倪彩的妍姿,并心存好感,一时间,人人趋向于帮助弱势的她,此时看光头仨,也不爽了。
大厅内刹间安静下来,鲁波鸿心虚望望四周,不敢再胡言乱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地傻站着。
秦江腰板更显挺拔:“你们哥几个还是走吧,别影响人家做生意。”
光头骨子里的悍气犹在,哪受得了秦江这明里暗里的讥讽,鹞目猛瞪他:“小子!走不走用你来支使吗,是不是皮痒?!”
平常欺负人多了,光头身后的俩哥们,此时习惯性的,张牙舞爪逼上两步,威压秦江。
秦江急忙摆出一招丢脸的防守姿势,护住前胸,一瞧就是个只懂打混架的雏儿。
这下子可有趣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见几个毛头小伙子,也纷纷撩衣袖、抄凳子,准备开干,就连平素不愿惹事的客人、或带着金边眼镜,貌似斯文尔雅的小白领,也莫名的热血充脑,手无意识地伸向菜盘子……
“打吧,使劲砸吧!各位走的时候,凭良心结账,谢谢了哈!”说罢,李寡妇当机立断钻柜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