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徒然大乐:“合乎~!”
众人皆无语……
岑道明悄悄拉过骏朗:“骏兄,你刚说秦江杀了谁?”
这人年长,却总是骏兄骏兄的恭维人,让骏朗很觉飘飘然:“怎么?我拖他后腿你有意见?貌似你喜欢赵美丽,也被秦江搅和了。”
岑道明凝望秦江背影,不着痕迹牵牵嘴角:“哪里,我就随便一问,不过……我看柳冰冰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依秦江的胆色,好像也不是什么很挣扎的事情……”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骏朗皱额摇头:“你信没用,得大众信、法官信,咱连证据也没有,他一句‘闹着玩儿’就能开脱,咱们反倒裡外不是人了。”
岑道明儒雅轻笑道:“田中维他舅舅不是在刑侦处吗,你想要什么证据?!”
骏朗精神一振:“哎!对啊,甭管是不是杀人证据,就算整不死他,给他添添麻烦也好。”
岑道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淡然说:“骏兄,其实,‘证据’也是可以制造的……”
制造证据?怎么制造?杀个人,然后栽赃给秦江?骏朗忽然感觉气温有点阴寒,呆呆瞪着岑道明,仿佛不认识一般。
半晌,骏朗回过神、定下心,便将岑道明隐讳的提议置之脑后了,甭管他想怎么玩,反正自己是不会行险的,父亲因韩丰而恨秦江到什么地步,不得而知,但自己和秦江的恩怨,仅限于女人。在外来和女人之间抉择,事情就简单多了。
“饭得一口口吃,还是先找老田摸摸秦江的底吧。”骏朗点头告罪,寻田中维去了。
“唉……”岑道明漠然摇头,前有宁婧,后追柳冰冰,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偏执之心,就别妄论骏朗会为了感情而疯狂了。
稍时,秦江也挑好了衣服,不论好看与否,两套价格相差不大,没别的,就怕二女会在价格问题上又起争执,其结果,受罪的最终还是自己。
这回清静了,柳冰冰付西服的钱,宁婧付休闲服的钱,鉴于酒宴尚未结束,秦江再换上西装,宁婧也不多说什么。
末了,二女连起码的敷衍都没有,丢下一票男人,携秦江离去。
田中维等人凉在店里,大眼瞪小眼,感觉自己热脸孔贴了冷屁股,忒不是滋味,但又如何?谁让俩美女有这般强烈的吸附力呢?咱胆大皮厚、咱死缠烂打、咱精诚所至、咱逮着机会总有一天拨得云开见月明……
众人悻悻然,又全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