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王韬候了半晌,不见秦江给下文,闷闷道:“完了?”
秦江反而奇怪的望他一样:“啊,完了。”
王韬大瞪牛眼:“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再复杂些,秦江就没辙了,他只知道人在何处,却对实地的战略、战术一窍不通,先从哪开始?该怎样配合?问他也是白问,这动辄就是人命的担子,秦江向来能不挑就不要挑,谁个头高,谁顶,谁肩膀宽,谁扛。
王韬仍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岂止是简单,简直是儿戏!自己执行过的任务,大小不下百场,就没见过这么马虎的安排,搞得人心裏特没底。
秦江敲敲泥地:“喂喂,愣啥,干活去呀。”
王韬这才醒神,打开耳麦下令:“一小队,到排水沟出口处伏击,二、三小队由我和李中尉分别带领……”
秦江忽然打了个暂停手势:“老王,排水沟那处,得多派几个人,最好有高手坐镇。”
王韬与李以畅对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的困惑。
要说安排人员堵住排水口,是为了防止敌人逃跑,倒还说得过去,可秦江偏偏把重心放在那里,是不是稍微过头了?李以畅清清嗓子道:“那里最多就几个散兵游勇,而前门遇到的抵抗,肯定比较猛烈,我方尚且嫌人手不够,这样子安排,合适吗?”
秦江斩钉截铁似的说:“他们傻了才跟军队硬撼,我断言!主犯和所有骨干,都会排水口逃走。”
王韬、李以畅面面相觑。
别说王韬迷惑,就连略为了解秦江的李以畅,也不甚了了,更何况是其余的士兵,人人心中都不禁打了个大问号:你说啥就是啥,神吗?猜测谁不会?赌对了你显摆,可就怕赌不对,大伙今晚的血汗就白淌了。
“真的?”
秦江瞧瞧四周质疑的眼光,耸耸肩:“爱信不信。”见识过丁慕山狡猾的手段后,再也不愿轻易地让对手逃脱了,既然彼此结上了仇怨,何不斩草除根,杜绝后患?!
王韬衡量一番,不得不信,经验告诉自己,秦江的要求,是不能打折扣的,否则,很可能得不到自己预期的结局,甚至是失败。“我和李以畅去守排水口,前门……由教官全权指挥。”
“吓?”秦江表情不禁呆滞:“这不好吧?”这些大兵,明显反感老子,到时候不听指挥,他自个儿光荣了,算谁的?
王韬已经把秦江真实的写照,错认成是他习惯性的推卸责任了,因此也懒得回答,我行我素往手下一比手语: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