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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薛景恒是对的,因为当晚苍溟回来就印证了他的说法。
“到我房间来!”苍溟进门的时候,靖琪在帮秋婶洗碗,他扔下这句话,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就上楼去了。
靖琪很想抓过旁边刀架上的刀藏在身上,说不定伺机可以把他杀了或者伤了,可是秋婶在旁边,她没办法这么做。
他的房间在2楼那个书房的隔壁,应该就是她住的房间的楼上,一样的装饰风格,一样的大落地窗,可以欣赏到无敌海景,可还是让她心里硌着难受。
他离她那么近,压迫着她,让她透不过气。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他站在房间正中解开衣扣,打算换衣服,手臂上的伤始终让他的动作有点阻滞。
靖琪僵硬的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两人之间还足够再站定一个人。她看着他袒露的胸膛,拼命压抑着转身逃跑的冲动,帮他褪下最后的衬衫。
“没做过这种事,很不习惯?”苍溟的语气带着讽刺,“也对,千金小姐嘛,哪里用得着伺候别人!”
他倒了杯白兰地,见靖琪暗自咬牙忍耐地把他的家居服递过来,也不伸手接,反倒给她也倒了杯酒,“喝了它!”
“我不喝!”
苍溟勾唇,仰头喝了一口,把她一把拉到跟前,吻上她的唇把酒渡给她,她被迫吞咽着,他的唇还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纠缠。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靖琪使劲挣扎推打着,喉咙被酒精烧灼,脸颊又红又烫。
“我说过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记得?”
什么话?服从吗?靖琪抚着脖子,眼泪都被辣出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医生都说了,身上有伤不能喝酒!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干嘛要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