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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又累又困,一句话也不想说,只留给苍溟一个背影。
他本来想掰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仔细问问她喊着的男人到底是谁,但最终还是作罢了,他没理由这么做的,不该对她有太多的在意,她心里想着什么人不关他的事。
可是在床上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实在不能不说是一种侮辱。
苍溟眯眼看了看她的背影,翻身下床进浴室洗澡。
等她清醒一些再跟她算帐。
靖琪觉得四肢绵软的像面条一样,腰和腿都酸得动弹不了,难受得想睡都睡不着。
她听见苍溟进了浴室洗澡,觉得这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逃,所以她打起12万分的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想穿上衣服,试着从这里逃走。
可是找了一圈都没看到那件明黄色的连衣裙,刚才他明明就是顺手剥下来扔在地上的,现在却不见了。
靖琪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下。
是了,他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好的机会去逃呢?衣服被他拿进浴室去了,他不出来,她也别想有衣服穿着走出去。
她能想到的事,他早就考虑到了,她不仅没他周详,还总是慢他一步。
所幸衣橱里还挂了浴袍,靖琪扯了一件穿上,才不至于衣不遮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