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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了,像小孩子一样!”靖琪推他,却被他更紧地揽住,身下缓缓动起来,扶着她的腰上下有致地动,配合着他的节奏。
“因为你是甜的,像渍了蜂蜜一样,还有点淡淡的奶油香!”
“哪有啊,胡说!”靖琪微赧地嗔道,她做西点蛋糕之后都会好好洗手。
“谁知道是不是你做蛋糕做太多,那些奶油糖霜都浸透皮肉钻到你骨头和筋络里去了,整个人都是那种香甜味,只是你自己察觉不到!”
苍溟的声音有点不稳,她面对面地坐在他身上,玲珑曲线的每一处美景都那么立体生动,让他的唇不自觉在她颈间和饱满的胸前流连,气息就越来越重,身下膨胀得厉害,又被她诱人的温暖蛊惑得一直往最深处钻,所有的力量都用来拥抱她,侵入她。
“那你一定很讨厌我了,你不是最讨厌吃西点了?”
靖琪的大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湿漉漉的,像无辜的小动物,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灵魂,怎么会有人讨厌?
靖琪见他不说话,就知道又问到了他心中隐秘的疼痛,有点心疼,也不想逼他太紧。
“没关系,不喜欢吃的东西,也不可以强求的!比如像我就不喜欢吃苦瓜和青椒啊,虽然都说那是清火又富含维生素的蔬菜,可受不了那个味道有什么办法呢!我以后会多跟湘湘、秋婶学做菜,还有牛排,他们说你爱吃这个!”
苍溟抱着她,安静地听她讲,手抚着她的腰背,硬实的掌心恨不能将掌下温软滚烫的肌肤全然融化。身下动的更快了,昂扬剖开更多的温柔包裹,给两人更多的快慰。
他不知该怎么表达心里的感受,这种眷恋这么深,想每天都能这样抱着她,听她说这些话……
这就是爱了吗?
是吗?
“我不是不喜欢吃蛋糕,以前……我妈妈常常做给我吃!”
他心上的堤坝像是开了一个口,有蓄积了好久的往事洪流一点点往那里涌动,他是需要这个出口的,只是没有想过打开这个出口的人,会是荣靖琪。
靖琪也在静静的听,甚至身体有点小小的主动,前前后后地轻扭着腰肢,吻他,勾着他,鼓励他,让他把积攒在心底不开心的回忆都倾倒出来。
难道他不知道吗,悲伤有人分担就会只剩一半的悲伤,而快乐与人共享则会有双倍的快乐!
他把什么都闷在心里,悲伤成河,快乐却越来越少,最后对人生都没了新的期待,只剩下复仇和争强斗狠。
可是苍溟却不再多说了,扣着她的腰大力而沉稳地挺入,吻她最敏感地红蕊和锁骨,手指沿着她的脊线煽情地摩挲,给她最极致的感受后才尽情释放。
他不是不想跟她沟通,只不过不是现在。
清晨,陆超来叫门,他有分寸,不敢叩得太重,但苍溟听到很快就起来了,靖琪还没有醒。
他给她掖了掖被子,这丫头怕冷,晚上总往他怀里钻。
“什么事?”他披了件衣服出去,陆超一脸促狭地盯着他的脖子和胸口看。
啧啧,这回不是牙印,改成了吻痕,荣家的丫头还学会在老大身上“种草莓”了,看来老大现在滋润得很,果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陆超故意探头往房间里看,被苍溟拦住,“别吵醒她!“
“嘿,大哥,现在就这么护着她了!到时候真结了婚,不就成了妻奴?”
“你要是太闲了,可以帮我到台湾去看着点,那边生意刚起步!”
陆超马上堆笑,“老大,我错了,我就在滨海待着挺好的,哪都不想去!”
外派那么远,他怕是一年也见不上宋影一面。
“到底什么事?”
“丁默城来了,今天西山的工程奠基仪式,我们要不要……”
苍溟抬手打断他,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迁坟的补偿款都到各家各户手里了吗?”
“嗯,据说都收到了,一个坟头五千!不接受也得接受,镇上的人都把坟迁走了,就在你们海上失踪的那几天,算是尘埃落定!”
苍溟冷笑,丁默城的调虎离山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既然钱到了,就让他们去奠基,我倒是要看看丁默城这个工程是不是屹立百年,赚得盆满钵满!”
“大哥,我们真的不用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吗?”陆超仍不甘心,老大的妈妈就葬在那山上,他会咽的下这口气吗?
“前两天你们不是都劝我不要冲动?”
陆超语塞,是这样没错,但那是大家怕他会一时冲动跟丁默城同归于尽,结果他反倒很平静,平静得过了头,反而更让人心里没底。
“让几个属下兄弟准备一下,我会到我妈的新坟去看看!”
苍溟扔下这句话就回房关上了门,走回床边发现靖琪还没醒。
她脸颊睡得有些红红的,眼睫又黑又长,大概还是有些冷,身子蜷起来,像个熟透的小虾子。
他觉得她看起来很可爱无害,忍不住拿出手机来拍她,远远地拍了轮廓还不尽兴,又凑过去给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拍了个特写。
靖琪翻了个身,手挣脱被子搭到外边,苍溟给她放回去,她又搭出来,他有些无奈,嘴角却是宠溺的笑,手里的手机切换到拍摄视频的模式,想把她的睡相给拍下来。
靖琪就在这个时候醒了,睡眼惺忪地看了看苍溟,见他手里握着手机,却并没联想到他在拍她。
“有什么事吗?我好像听到有人敲门,你……怎么起这么早?”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
“没什么事,怎么不再睡会儿?”苍溟揉了揉她的发心。
“有点冷,你起来了我就不太睡得久了,脚和后背都很冷!”靖琪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是实话,但是这么说好像是撒娇的意思。
苍溟一笑,一条腿跪到床上压住她的被子,“那要不我再上来陪你睡会儿?”
“不用了,我也睡饱了,早点起来吧!咦,你在拍什么……啊,你怎么可以拍我!我我……我还没起床,没洗漱,头发乱糟糟的……快点拿来删掉!”
靖琪反应过来,大大地表示了一下不满,但是更像小女孩的娇嗔,顾不得衣衫不整,伸手就扑过去抢苍溟手里的手机,他不给,把手藏到身后或者举的高高的故意让她够不着来气她,看她上窜下跳地没了淑女形象不由心情大好,两个人在床上打闹,最后靖琪终于把苍溟扑倒压在身下了手机却没拿到,气得去挠他痒,却没想到他好像根本就不怕痒的,戳哪里的痒肉都没反应,不由大感挫败。
“你怎么都不怕痒的?”
“疼都不怕了还会怕痒?”苍溟不屑地反问。
“那不一样啊……哎呀,反正你快把手机交给我啦,把视频删了,好难看!”
“我都不觉得难看了,你怕什么?不过你再这么压着我,我不介意跟你做点别的晨间运动!”
靖琪无奈地赶快放开他,他翻身坐起来,抱住她亲吻,“快点穿衣服,带你去一个地方!”
靖琪没想到苍溟会带她去到他妈妈的新坟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