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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喉结上下动了动,极力压抑情绪,“谁允许你这么做的?我让你等着我……为什么每次你都不听,为什么每次我让你等我你都不肯等?”
他语气中的绝望伤感触动时光的阀门,很多往事涌上来,靖琪也一阵赛过一阵的难受。
“我凭什么要等你?你眼里只有仇恨和权力财富,我也不过是你一个复仇的工具和棋子,可能相处中我们有了一点感情,也可能你贪恋我的身体,想着就算跟我结婚也没什么,反正除了你之外也不会再有人要我了。就因为这样,所以我要等你吗?我长这么大……就算我不是真正的富家小姐,就只是为了等待你这样一个男人不断地糟蹋我,毁掉我吗?”
靖琪拼命往回咽泪水,还是止不住咸涩的水珠滑落脸庞。
苍溟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柔软,更多是心疼,声音沙哑地说道,“琪琪,不是你想的那样!除了最开始绑你来我身边,后面我真的没想过再伤害你,你离开的这四年,我……”
“够了,我不想听!”靖琪跟他拉开距离,“荣靖琪已经死了,你亲眼看到她沉入大海的,她早就不在这世上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我想带着宝宝好好过日子!”
“不行!”他斩钉截铁,“我不会允许自己的骨肉叫别人爸爸!”
“她现在也只是叫你叔叔!”
苍溟攥紧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跟前,“我会让她改口的,她是我的女儿!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我怎么做?你说啊!”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走的远远的,放我自由,我……唔~”
苍溟把她没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唇紧紧覆住她的,辗转深入地亲吻。
他的手抚着她的脸颊,微微捧起她的脸,动作轻柔,气息却又急又灼烫万分,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们之间隔着靖琪怀里那一大捧花,她舍不得放手,反而是紧紧抱在怀里,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他全部俘虏,不会伸手揽住他的颈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他的吻带着深沉忍耐的欲念和强烈的占有意味,跟以往的苍溟很像。他们过去也曾这样亲吻,他强势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却又缠绵缱绻地做尽情人间亲密的举动。
他毫不掩饰对她的感觉,哪怕她最直观的感受是他想要完全的占有。
他吻得很用力,靖琪脑海里茫然如雪后荒原,周身力气都被他一点点吸走,身体几乎被他紧抱着带离地面。
他还不满足,像要将她拆吞入腹。
这里只是个荒僻的后巷,没有多少人影出没,她真怕他会扯开她的衣服,在这里就生生占有她!
“不……不可以!”她在他的唇舌间含混地抗拒。
他的手却真的掀开她的衣摆爬进了她的身体,贴着腰身缓缓地抚挲移动。
“苍溟!”她叫了他的名字,带着控诉,他终于停了下来,唇瓣不舍地离开被濡湿的花瓣,眼里的星火罩上一层薄纱,似梦似幻地盯着她。
停在她腰间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愿离去。
“琪琪……”
他也叫她的名字,分开的十来天,他度日如年,每天电话拿在手里不敢离身半步,就怕她打来会找不到他。
可她一次也没打过给他,连短信都没有一条。
他想拨电话给她,哪怕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哪怕糯米团儿隔着电波叫他一声叔叔也好,他就是想听。
可他始终没有拨通,他不知道跟她该说点什么好,害怕他们之间的沉默相对,更怕逼得太紧,会吓跑她。
终于可以见到她了,她却跟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口口声声要嫁作他人妇。
他真的又气又心痛,除了吻她,真想重新嵌入她身体里面,让她看清谁才是她的男人。
靖琪从缠绵一吻的迷醉中醒转,腰背处仿佛还留有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难受。
“你这混蛋!”她拿起怀中的花束去砸他,玻璃纸喳喳作响,砸在他身上,真真是花枝乱颤。
不疼,却有些狼狈。
眼前的小女人又不讲道理了。
苍溟狠狠挨了几下,柔软脆弱的花枝哪是他硬朗血肉的对手,没一会儿就零落在地,折的折,散的散,比他狼狈许多。
好好的一束花就这么毁了,靖琪蹲下去,呜呜地哭起来。
他根本就不疼,顶多身上沾了些露水花粉,掸一掸,灰飞烟灭,怎么能体谅受伤被离弃的感觉。
苍溟也跟着蹲下去,半跪在她身前展臂去抱她,被她胡乱挥手打开,还是不依不饶圈过去。
“别哭了,我再买一束给你!”
“我不要!”
“好,不要这种,我给你买玫瑰和山茶!”像她,明媚娇艳,开得热烈动人。
“不要!你买的我都不要!”她呜咽着,听他的声音有些瓮瓮的。
他半天没有接话,呼吸变得急促,抱着她的怀抱似乎有些异样。
靖琪推开苍溟,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你……你怎么了?”
“没事……”苍溟几乎说不出话来,脸上开始浮肿,“大概是……花粉过敏。”
“什么?”
靖琪咳了一跳,她从未听他说过他会对花粉过敏。
瞥见他肩头散落的花粉,还有他因为无法顺畅呼吸而有些青紫的脸色,靖琪才真的着急了。
“你撑着点,我送你去医院!”
他似乎朝她笑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