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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最怕弄花了妆的米澜,可惜了,现在花的好彻底,丑死了!”
靖琪无声地嗤笑,剩下的酒液索性从她头上浇下去,伴随着尖叫,有种痛打落水狗的快慰。
“我和我的宝贝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你也没你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上一个像你这样打苍溟主意,大放厥词的女人被他扔公海里去了,你自己当心点!”
靖琪把空掉的瓶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了。
跟这女人的合作一点也不愉快。
靖琪一整晚都没睡好,闭上眼睛看到的总是苍溟俊朗异常苍白异常的侧脸。
早晨在店里开工,也有点心不在焉。
黑色的宝马凌厉地在店门外停住,靖琪怔了一下,以为是苍溟来了,赶快跑出去。
没想到,车上下来的是阿山,还有许久不见的陆超。
陆超甩上车门就径直走到她跟前,“还真是你啊?能耐了啊,躲了四年让我们找不见你!”
时隔近五年不见,陆超的改变不大,行事仍是风风火火的,语气有些冲。
靖琪不知是怎么又得罪了这位六爷。
“苍溟呢?他怎么没跟你们一块儿来?”
靖琪这话是问阿山的,他静静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但至少不会像陆超这样对她没好气儿。
阿山没来得及开口,陆超抢白道,“原来你还关心他死活?行,跟我们走,带你去见他,动作慢了,说不定就见不到了!”
“陆超!”
阿山难得的沉下脸色斥他,眉间的褶皱更深了。
靖琪的心脏像是停跳了一瞬,手脚都一凉,半晌才艰难开口,“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叫见不到了?”
“大哥身体不舒服,在医院住院。上车吧,我们带你去见他。”
车子直接把他们一行人送到了医院住院大楼的门口,陆超把靖琪从后座上扯下来,狠狠剜了她一眼,警告道,“等会儿见了人记得温顺点,别总像个牙尖嘴利的猫似的,他经不起你折腾了!”
“你少说两句!”阿山走到靖琪身边,他难道没看出来这丫头被吓傻了吗?
“他到底怎么了?昨晚……他是不是就不舒服?”靖琪站在电梯里问他们。
陆超愤懑,“怎么了?被你气的,被你整的,荣靖琪,你真够狠!消失了四年,玩假死的把戏,折腾得他丢了半条命,好不容易见着了,他就直接进了医院,你真是好样的!”
靖琪身子一震,靠在电梯墙上,软软提不起力气。
阿山拍了拍她肩头,“大哥情况不太好,我们知道他最盼着你陪在身边,这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更有利于他的康复。等会儿凡事你顺着他些,他现在情绪不能太激动,会影响病情的。”
靖琪胡乱地点头。
特需病房是两个独立的楼面,看不出病患到底是什么病。
靖琪在单调的浅白色走道里跟着陆超和阿山的脚步往前走,短短一小段路,她觉得走了好久好久。
病房外面有若干人,生面孔,靖琪都不太认得,其中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站起来向她恭敬打招呼,“荣小姐。”
称呼变了,但靖琪听出他是那天在电话里说是苍溟秘书的那个人。
阿山介绍道,“连煜派过来协助大哥工作的董事会秘书谢安平。”
靖琪发觉连寒暄的笑都变得那么艰难。
“苍少在里面,请进。”
谢安平推开门领靖琪进入病房,又是多年不见的熟悉面孔映入眼帘,“果果?家乐?”
站在床边的两人竟然是唐果果和陈家乐。
“靖琪,你来啦?”唐果果几乎是跳起来扑向靖琪,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真的是你啊?五哥他们说起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她这一抱,让出了床边的位置,靖琪愣愣地看着床上坐靠着的人。
苍溟冲她笑了笑,“来了?”
“咳,果果你先松手。”陈家乐头大地拉开激动的唐果果,“饿了吧,走走走,我陪你出去吃东西,让大哥他们单独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