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你怎么了(5000+焦虑!)(2 / 2)

靖琪一手撑着腰爬得极慢,在一个楼道转弯的地方因为光线暗,脚下没注意,踢到一户人家摆在门口的垃圾,绊了一跤,膝盖着地,顿时火/辣辣的疼,大概是擦破了皮。

她忍着疼一瘸一拐的回家,拉起裤管才发觉流血了。

药箱里应该有酒精棉和红药水,擦一下就好,可是她翻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药箱被放到哪里去了。

应该是那次冲动想要带着女儿搬家远走的时候被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了。

她只能泡了点盐水胡乱擦拭了一下,刺痛的感觉和身下血流如注的无力感让让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她抬手狠狠擦了一下,生理期的女人真的太情绪化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呢?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道理真的是没错。

决心割裂过去的这几年,也有痛过病过的时候,即使像生孩子的十级疼痛她都能独自熬过去,无非是觉得那个人不可能出现在身边再给她温暖的怀抱罢了。

可如今他又给了她希望,又让她有了想要依靠停泊的港湾,病痛的时候,他不在身旁,她就脆弱起来。

檀木首饰盒她还随身带着,可是她和他的关系是不是又变成像断裂的玉镯那样不可修补?

他是不是又不要她了?

不能想,想得越多,能承受的就越少。

她想坚强一点,就像刚遇见他的时候那样,就像刚与他分离的时候那样……

靖琪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身子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除了这么躺着,好像再也没有欲望做任何事情。

她午饭也没吃,不知晨昏,只觉得身上痛,翻身都吃力。

两个孩子还在学校,下午她还得接他们放学,还得给他们做晚饭吃的,可是她连睁眼都觉得困难,躺在床上急得想哭,呜呜咽咽的,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这般难受。

然后恍惚中听到有人叫她,低醇好听的男人声音,带着急迫和心疼,一直叫一直叫,柔软的唇还在她脸上唇上点了点。

她以为那是幻觉,就像苍溟所说的那样,太渴望了,就会产生的幻觉,他明明不在的,却以为他已经来了。

“苍溟……苍溟,好难受……”

她几乎哭出声来,觉得自己丢脸极了,这么大声地冲他喊,哪怕那可能只是幻觉。

她却不知道,其实那声音有如蚊嘤,而坐在她床边的人也的的确确是苍溟本人。

“琪琪,你醒醒?哪里难受,你告诉我,琪琪……”

苍溟轻拍着她的脸,温度有一点烫手,大概是发着低烧,小脸难受得全都皱到一起去了,唇瓣干涸,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靖琪仿佛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睁开眼睛看他,面前的男人有俊美的五官,弧线优美的下颚,平素凌厉的眼睛倒影着小小的她。

她能看到他瞳仁中倒影的自己,看起来状态好糟糕啊!

“苍溟……”

“琪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一开口就是焦虑和心疼,没有质问她那天的拒绝,也没有因为她摔坏了金镶玉而责怪她。

她鼻腔里酸酸的,定定地看着他,问的话却有些不着调,“你怎么进来的?”

“田凯璇的公寓里有你这儿的备用钥匙,小杰帮我找到了它。两个孩子说你昨天就病了,难受的很,你店里的小姑娘也说你不舒服没去上班,我才赶紧过来看看!”

他终于带了一点责备的意味,她知道的,生病应该去医院,她没去,他一定觉得她又任性耍脾气了。

“我不是病……”

“不是病是什么?你在发烧知不知道,脸上全写满了你身体难受,还说不是病?!”

苍溟一提高音调,靖琪就争不过他,唇瘪了瘪,委屈和难受一起涌上来。

他不是就觉得她任性胡来吗?

他不是在生她的气吗?

他不是不要她了吗?

那还跑到这里来管她做什么!

“你是来讨伐我的吗?我也不知道我病了,睡着了,没力气而已,哪里知道自己发烧!你……你不想管我就不要管我好了,反正你一生气可以掉头就走,生我的气就可以一声不吭的不要我们!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摔坏金镶玉的,呜呜……”

靖琪一哭,苍溟就慌了,她看起来不止身体糟糕,情绪也很反常,撒起娇来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没有不要你们,我也没生你的气。真的,你别哭了,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他抱着她,她挣了两下,像个小刺猬非要扎他两下才肯消停让他搂在怀里。

“我没病……不去医院,腿膝盖有点疼。”

她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苍溟也急,一把掀开她的被子,看到她膝盖上那草草处理过的伤口。

并不严重的擦伤,血也止了,只是在她白皙如牛奶般的皮肤上显得特别显眼。

但是最糟糕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看到她身下渗出的血迹。

他伸手摸了一下,那种鲜红黏腻的手感让他一瞬间有种心脏停止跳动的错觉。

“怎么流血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的,啊?”

想到近期他和她的亲密,想到此前因为他的疏忽而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存在的女儿,他以为此刻靖琪是流产了。

“不是……你别碰,啊!”

靖琪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拦腰打横抱起,随手扯了薄毯卷住她身下的春光,直奔楼下。

他速度快如闪电,靖琪被他抱在怀里,耳畔只听到他怦然失速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动着她的估摸。

他的呼吸很乱,步伐却很稳,完全看不出来他也是个需要留院观察休养的病人。

“苍溟,你放我下来!我不是生病,我是那个……我是来那个了!”

她也急于向他解释,可是他紧张而全神贯注,直到把她抱上车,都没明白她所说的“那个”是哪个。

司机对苍溟突然抱着衣冠不整的靖琪上车,显得相当镇静,倒是靖琪羞得脸色绯红,咬唇狠狠盯着苍溟,亟欲向他解释却不好意思开口。

“去医院!”

他已经不容置疑地下令。

靖琪被他抱在膝上,车子开动,她再解释也没用了。

他们现在这样去医院,丢脸是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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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子是位疼老婆的好同志~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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