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回家(6000+贴心小豹子!)(1 / 2)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所幸靖琪换上的礼服不是露背的,走出去其他人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但米澜颇为得意,这个意外的发现,这么多人亲眼所见,足以让这个女人和苍溟的关系被人津津乐道好久了。

苍溟发觉了靖琪换好衣服下来后有些闷闷不乐,以为是他特意送她的旗袍又被弄脏了,她心里不高兴,揽着她道,“旗袍弄脏了不要紧,我让谢安平明天联系旗袍店,让他们师傅上门再给你量身订做几套,你穿着好看,我也喜欢。别不高兴了,嗯?”

靖琪笑得勉强,他越温柔体贴,越是与过去不堪的往事对比强烈。

背上的疤痕就像烙印在了心上一样,不时感觉到痒和疼。

开幕酒会来的宾客不少,实在有太多人需要应酬,苍溟被缠的脱不开身,送走最后的客人时已接近午夜了。

米澜也留到最后才走,风情万种地冲苍溟和靖琪道,“两位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我们后会有期。”

糯米团儿早就睡了,靖琪不想弄醒她,干脆就跟苍溟一起住在酒店的套房里。

苍溟在浴室洗澡,她把宝宝放在babyroom的床上,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或是心情郁郁的关系,竟然也困意缭绕,半躺在女儿身边,意识模糊地半沉入梦境。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可不想现在就把你扒/光!

想从我苍溟的手里逃走,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也好少吃点苦头,我对女人可没有特别的优待!

我只不过是要你们荣家的人痛苦煎熬罢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拒绝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琪琪,你逃不掉的!

熟悉的声音和味道,仿佛囚笼一般罩住她,靖琪想喊,喉咙却像塞了棉花一样,怎么也喊不出声,张了张嘴,无助得快要窒息,像溺水的鱼。

她听到有人叫她,好像是同样的声音,带着关切和温柔。

她在温热的怀抱中醒来,冷汗涔涔,大口地喘着气。

“琪琪,怎么了,做噩梦了?”

苍溟俊朗的面孔近在咫尺,刚沐浴完的身体仍旧是清爽的薄荷海藻香气,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靖琪在他墨黑色的双眸中看见两个小小的自己,恐惧惊慌。

她眼里一下子蓄满了泪,苍溟蹙眉,把她抱得更紧了,“到底做了什么梦,难过成这样?别怕,我在这里,梦都是假的,假的啊……”

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拍哄着她,靖琪却愈发难过,因为她知道那不是假的,是真正发生过的情景,是他说过的话。

苍溟打横抱起她回主卧室,怕她的抽泣吵醒了糯米团儿,到时两个一起哭,他可哄不过来啊!

浴室连着主卧,浴缸旁边是弧形的玻璃墙,仿木质的百叶帘收起来,就可以与主卧的kingsize大床遥遥相望,很有情趣的设计。

怀里的人儿终于止住了哭,苍溟伸手解开她身上的礼服裙。

穿上身挺复杂的款式,他的手轻轻拉扯,就变成一团轻薄的布料离开了她的身体。

“别……我不想……”

苍溟微微叹气,“我知道,今天你累了,我没想欺负你。可总要洗澡吧,水都帮你放好了,我抱你进去好不好?”

靖琪双臂遮住胸口作势要坐起来,“我自己来就好。”

苍溟利落地撕掉了她胸前的胸贴,两团酥软的娇乳毫无遮蔽地蹦到眼前,“在我跟前还害什么羞,遮遮掩掩的,傻丫头!”

“可是你已经洗过了……”

“陪你,再洗一次也没关系。”

他抱着她踏入圆形的浴缸,水面一漾,热腾腾的水扑出来一些,他让靖琪靠在他的胸口道,“这个浴缸空间很大的,容纳我们俩绰绰有余。”

靖琪无力地依偎在他的胸口,闷闷不吭声。

苍溟在水中撒了浴盐和精油,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有点陌生,却很让人放松。

他的大手捧起水淋在靖琪身上,不轻不重地揉抚着她胸前的白软、平坦的小腹,一点一点帮她清洗。

“舒服吗?”他的声音也像氤氲了湿气,朦胧性感,唇瓣轻啄着她圆润的肩头,慢慢沿着背部的曲线往下。

他的唇带着火烫的温度,熨帖在那道鞭伤上,靖琪像被撕开了旧疮一样,疼痛的记忆瞬间回巢,猛地挺起身子,死死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怎么了?”苍溟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怔,手臂绕到她身前扣住胸口白软的小兔,将她紧绷的身子固定在怀里。

“疼……”靖琪一开口,眼泪又忍不住落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就是翻搅着的难受。

苍溟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将她转了个方向,侧身躺在他的怀里,看着她的眼睛道,“怎么会疼呢?哪里疼?是不是刚刚在酒会上撞伤了哪里?”

靖琪摇头,“是背上的疤……”

苍溟眉头蹙紧,手指不由抚摸上去,果然又见她露出痛苦的神情,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张起来。

这里怎么会疼呢?他们初见时就留下的鞭伤,过去那么多年,早就结痂脱落了,只剩下有些凹凸不平,肤色略淡的一条疤痕。

他也不是第一回在亲密欢好时亲吻这里,往往带着很深的内疚和自责,她会敏感的觉得酥酥痒痒,却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喊疼,甚至落泪。

“到底怎么了,琪琪?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说给我听。”

靖琪深深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刚才去换礼服,很多人看到了我背上的疤,她们问我怎么来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苍溟的心猛然揪紧,摒住呼吸凝视着她。

“然后……我刚才做了噩梦,梦见鞭子……还有你不让我走,说拒绝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你要找荣家报仇……”

醒来他说梦都不是真的,可他们明明都知道,那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在他身边,她总是离回忆太近,离自由太远。

苍溟半晌没有说话,与她身体曲线嵌合在一起的大手也不再游移,气氛一时安静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苍溟,我……我不是怪你,只是为什么忘不掉呢?我想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呢?

苍溟像惊醒一般,偏过头看着她道,“不,这跟你无关,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他给了他们那么糟糕的过去,她就不会有这些痛苦的回忆。

“琪琪,你……常常这样做噩梦吗?”

靖琪摇了摇头,“不是,其实很少会这样的。”

她跟他一样,连梦都很少有,就算梦见零星片段,也很快就忘了,毕竟谁会一直纠结自己做的梦呢!

苍溟心疼,抚着她背上的疤,另一只手又摸索到她双乳之间,那里有个烟头烫伤的疤,很浅,但是在她白脂玉一样的皮肤上还是显得很显眼。

“琪琪……”他低哑地喊她,“我带你回浦江一趟,好吗?”

靖琪一愣,不晓得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了这里。

“为什么?”

苍溟笑笑,“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念荣家的人了,想回去看爸爸妈妈?那里是你的家乡,糯米团儿都还没回去过,她快放暑假了,带她去看看也好。难道你不想让长辈们见见她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靖琪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莫非他只是想哄她开心吗?

“苍溟,我没关系的,你不用这样特意陪我。南水的分公司刚刚成立,你应该很忙……”

苍溟在她唇上轻啄,“分公司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如果什么都要我来亲历亲为,那我花大价钱请回的财务总监和职业经理人有什么用?运营的事我不管,年底看绩效我再做决策就行,所以你不必为我的公事担心。”

“可是……”

“琪琪,就当给你和我放个假,带着糯米团儿去省亲吧!她那么可爱,你的家人一定会喜欢她的!”

最重要的是,看到她们母女都安然无恙,荣家人应该十分欣慰才对。

靖琪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好,苍溟,谢谢你!”

“谢来谢去,水都快凉了,坐正身子,我帮你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