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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凯璇如愿以偿地大醉了一场,湘湘摸出她的手机,拨通了阿山的号码,让酒保通知对方来接人。
湘湘摸了摸田凯璇的头发,低声道,“我先走了啊,你的骑士要来接你了。其实呢……生米煮成熟饭最好用了,笨~”
“嗯……熟饭?”
唉,醉得不省人事,最好圈圈叉叉了,可惜对方是阿山。
湘湘感叹了一记,拍拍手走人了。
阿山赶到酒吧的时候,看到田凯璇软绵绵地趴在吧台边,像个没有煎熟的荷包蛋,一点没有之前跟他对打时候的强硬和果敢。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他跑过去,扶起她,轻声喊她,“凯璇,凯璇……你醒醒,我送你回去!自己能走吗?”
田凯璇睁开朦胧的双眼,微微嘟着唇,戳了戳近在咫尺的男人胸膛,“什么东西……这么硬?”
阿山拉住她的手,“别闹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酒保都没来得及问他姓甚名谁,但刚刚离开的那位女法医说了,有位大块头型男来接田警官,外貌描述与面前这位完全相符,应该没错了。
哇,原来田警官喜欢这个类型,还挺相配的。
阿山决定不跟喝醉的人多说,直接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折腾了好久才把她在副驾驶座上绑好,到家下车的时候去抱她,她贴在他胸口直哼哼,“唔……难受~”
“喝那么多酒当然难受。”阿山的责备里满满都是怜惜和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这样一个自律的女人,怎么会轻易去买醉。
走了没两步,田凯璇就吐了,污秽弄了不少在阿山身上。
他微微蹙眉,拿手帕为她擦了擦唇角,还是抱起她上楼。
进了门,田凯璇还揪着他t恤衫的前襟,有点可怜兮兮地睁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她喝醉了酒的样子一定很难看,还吐在他身上,他一定更加不喜欢她了。
“没有,我不讨厌你。只是你现在喝多了,需要休息,先放手。”
她头摇的像波浪鼓,“不放,我不放!放了你就走了,你就去找长头发梳马尾辫的姑娘了。我……我跟你说哦,我没骗你,我以前头发也很长的……这么长,不对,有这么长……”
她的手夸张地比划着,但总算放开了阿山的衣服。他趁机把她放平在床上,起身拉了拉还湿嗒嗒散发着酸腐异味的t恤衫,反正弄脏的面积不大,索性脱下来,简单洗一下烘干再穿上。
他脱掉纯色的t恤,露出阳刚味十足的男人体魄。田凯璇的手恰好搭过来,碰到了他的腹肌,他的肌理硬实滚烫,她的掌心却温暖微凉,肌肤相贴的刹那,两人都是一愣。
阿山只觉得浑身血流往她素手碰到的那一处奔涌而去,身体肌肉绷紧,尤其是身下,竟然在这么不合时宜的时候起了反应!
可是田凯璇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她迷糊地在他肌理上摸了摸,忽然反应过来似的,飞快撤回手,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往床的那一头缩。
“不要……你别过来,疼~”
她的眼神像受惊过度的小兔,手臂圈住自己,跟阿山拉开距离。
“凯璇?”
阿山也不知她为什么露出这样惊惧的眼神,但低头看看自己赤果的上身和两人现在暧昧不清的模样,猜想她大概是怕他会侵犯她。
心头绞痛,他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平日里英姿飒爽的田凯璇,也会有这么脆弱畏惧的时候?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先休息,我马上就走了。”
阿山倾身过去,阳刚气息笼罩住她,她反而没有那么怕了,就是睁着迷蒙的眼看他。
她的眼睛很美,很亮,像有一层朦胧水气,好像在哪里见过……
鬼使神差的,他的唇印了下去,先是眼睫,然后是她樱红色的菱唇,像是要确认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如记忆中一般美好。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抽/身而退。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傍晚才跟她明明白白地说不喜欢她,对她没感觉,怎么可以仍旧放纵自己的移情作用,把她当作记忆里那个小璇?
这对她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