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有数了。去吧!”
陈家乐纳闷,“大哥,你这是……”
“置之死地而后生。”
田凯璇晚上到酒店大堂,阿山说今天不练舞,带她去看看礼服。
等了一会儿,来的却是苍溟。
“来找阿山?”
“嗯,跟他约好的,他不在吗?”
苍溟双手插在裤带,一派闲适,“哦,今天有个临时的会议,客户改了行程,没办法,我只好让他赶过去了。”
田凯璇释然地笑笑,“没关系,正事为重。我改天再跟他约。”
“你们今天是打算去看礼服是吧?”
“嗯。”
“那正好,礼服店已经送了几件衣服过来,送到他房间去了。你要不先去房间里等,顺便看看礼服的式样。”
田凯璇是觉得这个提议有点蹊跷,但左看右看,苍溟也不像是拿兄弟的事故意开玩笑,她倒想看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
她带着一点点好奇,跟着苍溟去了阿山的房间。
这是一个靠海的套间,在南水的这几个月,阿山他们就住在这里,是透着奢华的舒适。
“进来吧!”
苍溟不拿自己当外人,开门把田凯璇引入到这个对阿山而言相对私密的空间里,扬手道,“坐吧,别客气。想喝点什么?可乐,果汁?”
“不,不用招呼我了,谢谢。”
苍溟不理会她,拿出一听苏打水给她,“喝这个吧,阿山的最爱。”
田凯璇接过,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她也喜欢喝这个牌子的苏打水。
“有点乱,别介意。未婚单身男士就是这样了。礼服挂在那边,你自己看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阿山很快回来。”
其实阿山的房间远不可能这么乱,他们是为了激发田凯璇的母性,才故意弄这么乱的。
下午小十二来藏东西,功不可没。
田凯璇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阿山的气息。他的衬衫、西服都整齐地挂在壁橱里,桌上有看过来不及收拾的报刊和非机密性的文件,喝过的咖啡杯还没有清洗,床头有艰涩的大部头商业知识书籍,还有一副眼镜。
他晚上看书会戴眼镜吗?田凯璇莞尔,有点难以想象,这么一位硬汉,戴上眼镜是什么样子。
她没有直奔那浮华的礼服而去,而是忍不住顺手帮他收拾了一下房间,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复位,充满电的电池和剃须刀拔下来,包装收好;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和衬衫也收进了洗衣袋。
阿山刷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焕然一新的整洁,田凯璇站在立式衣架面前。
“你……”
田凯璇有点赧然,“噢,我来早了一点,你大哥说你出去办事,让我在这里等。……我顺手收拾了一下。”
阿山点头,“谢谢。”
“不客气。那个……礼服送过来一些,我看了看都挺好的。这个……和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其实她也不太懂行,这么贵的礼服穿在身上都不会太难看吧?她挑了两套搭配起来最顺眼的,又不会太出挑前卫的,希望阿山不会跟她意见相差太多。
“嗯,挺好的。”
“那……就这样决定吧!你今天公事办的还顺利吗?”
“还好,挺顺利的。”
“噢,你也辛苦了,不练舞的话,我……先回去了。”
阿山叫住她,“凯璇?”
“啊?”
“party在后天,别忘了。”
田凯璇露出笑容,“放心吧,我会准时到的。”
她还给他准备了礼物,只是不知他喜不喜欢。
田凯璇刚刚走到楼下,阿山从后面追上来,呼吸急促,拉住她道,“盒子呢?你把盒子收到哪里去了?”
她莫名,“什么盒子?”
“深褐色的檀木盒子,正方形,这么大。”他用手比划着,很少见他这么焦灼的模样。
“我没见到这样的盒子,我只是……”
“不可能!房间是你收拾的,东西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了?你把它放在哪里了,好好想一想!”
其实他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的东西,他的房间从来都是自己收拾,在滨海的时候,秋婶他们都知道他的习惯,从来不会擅自进他房间收拾。
刚刚他就想跟田凯璇说,但想到很难再有下次,而且她的眼神那么清澈真挚,仅仅是出于好心而已,他没有说出口。
习惯性地查看放手绢的木盒,竟然不翼而飞,他这才急了,赶紧追过来问。
田凯璇也凛起神色,“我真的没有看到你所说的盒子,我进去的时候看到房间有一点乱,就顺手帮你收拾了一下。不管盒子里装了多价值连城的东西,我都不可能拿走或者藏起来。难道在你眼里,我是小偷吗?”
阿山凝视着她,胸口郁积着一口气,“盒子里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没有当你是小偷,但那天我的话已经说的清楚明白,我们没有发展的可能性。所以你不是我的女人,也不应该随便进我的房间,随便动我的东西。”
他不再追究,转身离去,田凯璇一个人伫立在酒店门口,夏日的夜晚,硬是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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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明天大概有肉,瓦咔咔~多多留言啊亲们,最近好低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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