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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是靠扔的,田凯璇被震得耳畔嗡嗡作响,手脚并用想撑起身子来,阿山却已经脱掉了身上的浴袍,露出精实强健的体魄。
“你……啊……”
田凯璇脸色绯红如霞,刚要开口,他已经俯身压了上来,手抚着她的脸颊,手指滑入她的发间,唇又忘乎所以地覆盖上她的。
她已经不懂得怎么去抵抗了,他的舌头如入无人之境,轻易就缠上她娇软的舌,不时吮和轻咬,煽情地吞咽着她口中的芳津和她的气息。
她的力气仿佛都被他这样一点一点地吸走了,完全不像他们在搏击场上交手的时候,她似乎有无限的力量被激发出来,就算处于劣势,也能发起反击。
他吻她,气息沉缓,带着渴望,身体紧贴着她的,热力惊人的肌肉熨帖着她胸前的柔软,手滑到她的腰上,另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脸颊旁边,完完全全将她揉进怀里。
“不,我们……”他的吻太强势,她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缓口气的空档,本能地想要说出拒绝的话。
他的眼睛睁开来,里面是她从未见过的沉湎和深情。
是的,深情,就算是她的错觉也好,她觉得一个男人的目光中有这样的柔和痛,应该就可以称得上是深情。
至少这一刻,只属于她。
她的手心无意中碰到了他赤果的肌肉,古铜色蓄满力量的肌肉,摸上去却一样光洁温暖。
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这个她爱上的男人,此刻灵魂和身体都紧拥着她,独属于她。
她的手心抚摸着他的肌理,从肩臂游走到后背,抚过的地方都微微纠紧,他的呼吸也愈发沉重起来。
“抱紧我!”他哑声命令,目光与她痴缠,唇又重新吻上她的。
他飞快褪去了她的衣裤,唇舌也不再局限于她娇软的唇,耳后、锁骨、甚至胸前刚被释放出的诱人白软都成了他新的目标。
她微微侧过头,秀眉轻蹙着,总是在他进攻到新的领域时敏感的一颤,最终在他吞噬胸口的红色珊瑚珠时难耐地低吟出声,“嗯……”
他爱极了她的反应,加了点力道用力吮了一下,她大概有点吃痛,上身挺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却把自己更多地送入他的口中。
她身体有长期锻炼的柔韧度,但褪掉衣服之后,也看得出练习拳脚功夫或者执勤时留下的旧伤。
阿山觉得从不曾这样欣赏一个女人,热情、勇敢、坚韧、美丽。
吻更加激狂了一些,他栖入她的长腿之间,声音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
“凯璇……”
“嗯?”她意识浮沉,手臂揽紧了他的颈,小腹热热的,他的手爱怜轻抚,慢慢往下。
她生涩无措,却有恐惧的记忆浮上心间,撕裂般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遗弃,足以毁灭一个女人的一生。
“不要!别这样,我怕……”
她眼里有层薄薄的水雾,不知是因为动情还是恐惧的泪水。
他知道她的身体不排斥,甚至是渴望他的,可是她的内心深处有个小女孩,害怕男人的亲近。
“别怕,我在这里。我不会伤害你,放轻松一点……”
他耐心地吻她,连她眼角的湿润也一并吻去,指尖滑入了一些,感受到那种紧致的包容。
他的吻让她忘情,他厮磨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是被呵护的,是安全的,心内的空洞被填满,她生涩地回吻了他。
阿山受到鼓舞,用真正的强硬代替了手指,缓慢而坚决地抵入她的深处。
“呃嗯……阿山……”
“我在……凯璇,我在……”
他喜欢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仿佛充满信任和依赖,带着一点点哭腔,不似平时强悍的她。
他迫切地渴望她,可是真正进入她的时候却格外怜惜和小心,生怕弄伤了她。
她紧致得像第一次,如果不是确定她已经有个9岁的儿子,他几乎要误以为她是处子。
这么多年,她一定是洁身自好,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没有真正地投入过一段感情。
他有些骄傲,不知是不是出于男人的自尊,或是因为真的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了,或多或少地有了独占欲,反正这种骄傲和满足让他在她身体里膨胀,稍稍律动,就舒服得想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