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他用力吮住她的双唇,她有些吃痛地往后躲,被他一手揽住腰身一手扣住脑后固定在怀中,想躲都躲不了。
“唔……别这样,锅……锅里还煮着东西。”
田凯璇目光瞥向一旁的灶台,阿山眼疾手快地关上了火,拉回她的注意力,唇舌更深地纠缠着她的,吮得她软嫩的舌都有点麻麻的疼。
“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她试着跟他讲道理,可是阿山这时心头和身体都空乏得要命,根本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他的唇挪到她的颈侧,咬住她细腻的肌肤和掩藏在肌肤之下汩汩跳动的血脉,像狮子衔住了羚羊的命脉。
“先吃你。”他说不来太多调情的话,但这真的是他此刻的真正感受。
他确实饥饿无比,从她留下字条去了省城开始,他就一直有种深切的渴望,想要像现在这样吻她、抱她,把她拆吞入腹。
他要克制自己去想她,却又根本克制不了。
开车、开会、打球甚至一个人发呆的时候都会整个脑海里只有她的影子和笑容,甚至取代了多年来不时盘桓在他记忆中的苏璇。
他觉得愧疚,为了这样一个可能处心积虑要作卧底的女警,不再常常想起苏璇。
他也深深的自鄙——不过是男女欢情,竟然这样渴望和情不自禁!
那么就让他看看这小女警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用她喂饱身体里贪婪的欲兽再说!
他扯开了她的衣服,浅色的衬衫外面罩了一件宽松的针织衫,他用力一扯,就听到扣子崩坏掉到地上的声音,衣服松松挂在身上,露出藕荷色的内衣,说不出的妩媚。
他用力将她压倒在宽大的餐台上,光洁的大理石桌面贴上她后背的裸肤,冰得她轻呼了一声,身子往上一抬,却被他毫不怜惜地又压了回去,唇也被重新堵上。
阿山有些粗暴,不像上一回那样温柔而有耐心,唇齿没了轻重,在她的身体上游移。
有过上次的经验,阿山知道哪里对她来说最敏感,他要舔吻哪里她最无招架之功。
她果然很快咬着唇难耐地吟出声,
他栖身于她的腿间,本以为她穿了长裙,这时才发觉是宽大的裙裤。
看来她还是不习惯作女人味十足的淑女,始终更喜欢中性利落的打扮。
小内也是纯棉保守的质地,不是娇美充满诱惑的蕾丝,更不是t-back,跟他见过的形形色色以色事人的美艳女子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着迷?
“湿了?”他轻狎地拨弄着她脆弱的蕊叶,欣赏着她眼里的迷乱和无辜。
他没有给她更多准备的时间,直直闯入她的深处,并且俯身过去,将她的呼喊全都吞入口中。
餐台是固定在地上的,宽大而结实,高度也正好适宜他深深的撞击。
她的长腿圈在他的腰上,承受着他绝对霸道而蛮横的侵入。
他的呼吸浊重,从她的唇移到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胸前的雪软也是一阵一阵被肆意凌虐般的痛。
他的动作太快,力道太强,她有些承受不住,睁着水润的眼睛恳求般瞅着身前的男人。他却变本加厉,折起她一边的长腿压向她的胸口,用力深入。
“求我!”他声音沙哑地命令她。
田凯璇在光滑的餐台上身不由己地一下一下滑动着,有时力道强烈得她几乎要摔下去,全靠阿山稳住她。
她猜想男人,尤其是阿山这样的男人,虽然可以胜任温柔体贴的情人,但有时也会喜欢蛮力一些,直接一些的欢爱,那是他们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吧!
可她还是有些倔强地看着他,紧咬住唇不想求饶,这种感觉有点像他们在搏击场上的决斗,她喜欢被他征服的感受,但又有些小任性地不肯认输。
她试着回吻他,吻他的唇和喉结,学着他的样子,隔着衣物布料轻抚他胸口的小石子,甚至绷起脚尖大胆地从他的健腰滑入他的臀沟……
阿山从未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这么薄弱,他颤抖,啄吻着她的唇间逸出低吟,暗自咬牙。
这大胆的女人!
她越是生涩地想要带给他不同的感受,阿山身下和手上的力道就愈发失控。
田凯璇感受到的疼痛跟快慰一样多,在他最后快而狠的冲击下却还是温柔地包容迎合,任他滚烫的种子洒在她的体内。
她问他,“这几个月……你过的好吗?”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
“嗯,我还好。就是很想念……小杰。”还有你!田凯璇羞涩得说不出口。
“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