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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三个字中加上一个什么字最为伤人?
丁默城以前会以为是“我不爱你”,正如他反反复复对高云珊说过的那样。可是如今看来,才发觉最伤人的应该是“我爱错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否定掉他和她过去大半的人生。
他不是要听这个,他来找她,不是要听她说这样的话!
他体内满是疯狂叫嚣着要撕碎她的冲动,手搭上她纤细白皙的颈项,却只是将她摁向自己,狠狠地吻下去。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软绒的睡衣,白底碎花的图案,隐隐笼着沐浴露和独属于她的体香,陌生却又无比熟悉,刺激着丁默城吞噬占有的欲念。他的吻比上回更加粗暴,唇齿咬在她的唇瓣上,吮咬出血腥的味道还不肯放开。
他的臂膀力道很大,铁钳一般将高云珊抱在怀里,逼的她只能昂起头被迫承受他的吻。
他以前也吻过她吗?为什么没有发觉她在他的怀中是那么的纤弱小巧?
掌下的肌肤柔软滑腻,可她的颈和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一直在使劲地往后躲和退,丁默城只能托住她的后颈,舌头顶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往里翻搅。
她的体温越来越热,他像是被那种高热给吸引了,总觉得还能再靠近再抱紧一些,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中去。
这样的亲吻不是甜蜜,而像是刑罚,高云珊甚至无法自由顺畅地呼吸。他的侵略性太强,怀抱太坚硬霸道,让她本来疲倦空茫的意识感觉到了危险。
她用尽力气地推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情/欲,滔天骇浪般翻滚着,一步步朝她逼近。
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即将可能发生的事让她感到害怕。
她想到方夜,这一刻,她竟然想到他的承诺——他说可以带她走。
她往门边退去,飞快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号,丁默城却从身后抱住她,轻而易举地就从她手里夺过手机,耀眼的白光刺的他眼睛发疼。
他一把就将手机扔到旁边的墙上,跌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按住她,身体紧紧压迫着她,呼吸交缠着,问道,“你打给谁,方夜?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着找他,你敢说你跟他之间没有男女之情?”
高云珊的唇被吻的微肿,轻颤着回答道,“我跟他之间的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早就离婚了,我不过问你的事,你又凭什么来管我?”
“我说过让你离他远点,他是晓君的哥哥,你不配!”
高云珊讥嘲地看着他,“我说了,我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爱上你,连累方晓君,可是我没有做过对不起方大哥的事!他跟你不一样,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还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重新躺在我身下了,他还要不要你!”
丁默城说话间,一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襟,满手雪软滑腻,饱满得几乎无法一手掌握,重重揉了一下,顿时自己身体的血液都沸腾奔流起来。
“啊……”高云珊痛呼出声,用手去推他,“你放开我!”
丁默城笑得带着几分残忍,目光落在她胸口大片的雪白肤色上,“放开你?你住在我这儿,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别的男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之前是你说的,只要能够留下来照看孩子,什么都愿意做,绝不后悔,现在不过是让你陪我上床,你就装贞洁烈女?”
“丁默城,你卑鄙!”
“对,我是卑鄙,但你不也爱了我那么多年?!”
“我不爱你了,早就不爱了!我……”
丁默城根本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手用力往下一拉,她的睡衣就被褪去大半,里面没有内衣,肩头和胸口都光裸着曝露在冷冽的空气里,冷的她瑟缩发抖。
胸前的饱满在他掌中,柔腻光滑的白从他指缝间满溢出来,顶端的红梅硬实地抵着掌心,已然成熟的女体有少女时代无法比拟的韵致。
丁默城像是着了魔,怎么都无法从这样的弥足深陷中找到出路,眼前诱人的曲线仿佛是唯一的解药,他咬在她的颈侧,带着浓烈的渴望,拼命压制着她的反抗。
他像是猎豹在品尝自己的猎物,细细噬咬,怎么都尝不够,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抗拒过这样美好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