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素素,让沈家加紧散布出去,刻不容缓,建王有此行动,说明他有恃无恐,宫里那位怕是也应允的,如此更难对付。”
薛韶锋的身份不宜曝光,在这时候只能靠容家,容家是容素素的靠山,也是他们夫妇的靠山,宫里那一位不可能逞心如意。
有了老爷子的话,容素素好像吃下了定心丸,正愁着薛韶何时来,一打开房门,便被一股熟悉的温度搂在怀里,容素素来不及惊讶,耳畔传来男人恶狠狠的声音。
“怎么?建王的聘礼很足嘛,喜欢吗?”
好浓的醋味啊,容素素感觉自己的耳朵上快被薛韶锋的热气给哈伤了,这男人真会吃醋,她还没有跟建王怎么着呢,若是真的不清不楚,还不得剥她皮,拆她骨啊?
“嗯?”
容素素才迟疑一瞬,立马引来薛韶锋的不满,这不耳垂被咬了一口,不是轻轻的意思一下,而是用力,容素素痛的眼泪汪汪,不用猜,耳垂怕是流血了。
“薛韶锋,你干嘛?有气也不能对我撒呀,有本事找建王去,况且我已经拒绝了,没看见他们连带那些箱子,都被扔出容府了吗?”
想用手抚摸下耳垂,却被一股热气先吞没了,容素素感觉到一丝丝的湿润,还有快吞没她的暖意,眼睛都直了。
这男人居然…
薛韶锋怜惜地吐出容素素的耳垂,刚才咬的太狠了,虽然不至于流血,却还是伤了容素素,薛韶锋心疼了。
认识容素素后,除了大婚那一日粗鲁了些,至今没有伤害过她,因为舍不得,从陌生到熟悉,从厌恶到喜欢,这个过程,他纠结万分,可还是走了下来。
如此纠结地为一个人,他怎会轻易伤害她,只是一想到容素素被建王惦记,一想到那些一车车推过来的箱子,这不是聘礼是什么?真当他瞎吗?
归根结底,容素素过于招摇了,被白长卿惦记,就算是白长卿痴心妄想,那洛王呢,建王呢?一个又一个,对,还有一个楚骏之,呼…
时间,刺骨的生冷取代怜惜,薛韶锋毫不留情道:“没忍住。”
看着容素素的耳垂由红转为绯红,薛韶锋松开对容素素的禁锢,姿态极为洒脱,唯有他自个儿知道,不舍那软软的身子,还有少女的馨香。
“哼,什么没忍住?薛韶锋,你就是故意的,欺负我是吧?你信不信我回头去收了建王的箱子?”
容素素转身,忙着抚摸自己的耳垂,头也不抬的跟薛韶锋理论,完美错过此刻他脸上的绝顶怒气。
“聘礼?你确定敢收他的聘礼?”
薛韶锋手一快,容素素的衣领子就被抓在手上,眼眸里的戾气释放开来,容素素真想哭,惹谁不好,偏偏惹他,说什么不好,偏偏说他不爱听的话,她能傲气什么?
“我不确定。”
才一句话,容素素就举双手投降了,真的不确定,薛韶锋的手段有多少,她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男人很厉害,真的很厉害,能让外祖父都护着的,定不好差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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