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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来的疯狗,对谁吼呢?你马车弄脏了我的衣裳,怎的?还想倒打一耙不成?让你家主子出来,给我赔礼道歉,听懂没有?”</p>
周赟可听薛韶锋说了,他家小媳妇整人的本事,那可是成精了,他今日倒是要看看,是怎么个成精法。</p>
马车里,容素素也听出了来者不善,拳头一握,怎么感觉外头那人还有点兴奋呢?这不是来自虐的嘛?不知道她的嘴除了吃,还特别爱怼人?</p>
“你说什么呢?有种你给我再说一遍。”</p>
不等容素素开口,容易满脸凶狠,准备上前去揍人,越看,越是觉得眼前这个书生不像是个书生样子,倒像是个地痞流氓。</p>
好啊,正撞他的怒火上,自打保护容素素那一日起,他的拳头还真没怎么使过劲,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要生锈了。</p>
眼看就是打起来了,周赟手臂交叉挡在自己身前防卫起来,他的本事并不在小侍卫的之下,但若真打起来,未必讨得着好。</p>
薛家军可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凭着那股不要命的劲儿,他真会被打死的,然后被抛尸荒野。</p>
一想到这种后果,周赟便如同泄了气,刚才的混蛋劲儿瞬间没了一大半,默默后退了两步,大丈夫能屈能伸,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此举丢人。</p>
“等等,等等,我是来说理的,不是来打架的。”</p>
这身衣裳,还是新置办的,看着像是普通的书生能穿的起的衣裳,实则内含玄机,穿着可舒适了,眼下好了,废了。</p>
周赟为自己这身衣裳感到可惜,要问为什么,堂堂的一个世子爷,挥金如土,怎么就对件衣裳舍不得了,这就要问薛韶锋了。</p>
“说理?有你这幅吊儿郎当上来说理的?你可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也不怕惊扰了贵人,我看你有十条命都不够砍的,知道吗?”容易如恶犬上身,将狐假虎威扮演的淋漓尽致。</p>
马车里,容素素笑的前仰后合,就差拍马车了,没想到容易做恶人很有天赋嘛,那日后岂不是可以委以重任了,比如说跟那个建王发生冲突的时候。</p>
要说惊讶的,可不只是容素素一人,还有杵在一旁,惊魂未定的周赟,他只当马车里那个是狠角,哪里知道这车夫也不是个善茬的。</p>
按理说,薛家军的人应该跟薛韶锋一样,都是臭脸,冷性子,话不多,做事绝的无情汉子,怎的?出了个正常人了?</p>
周赟知道容易是薛家军的人,要不是不能说,真想扯着他的衣襟,告诉他,这些年可都是他这个世子爷养着薛家军,吃他的,用他的,居然还打他,像话吗?</p>
“你瞪圆了眼珠子看什么看?找打是不是?”</p>
眼下,容易比炮仗更轻易点燃,拳头发痒,特别是周赟这欺软怕硬的本质,让他更为来火。</p>
周赟碰了一鼻子灰,大早上的,他容易嘛?</p>
因为落了重要的东西,这才重新回了趟村庄,这不要伪装一番嘛,马车就在不远处等着,只要走过这一段泥泞的路就到了。</p>
可好了,居然遇上容素素他们,还被滋了一身的泥,他找谁说理去。</p>
“没看什么,但是你弄脏了我的衣裳,不该赔礼道歉吗?我好端端的走着,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真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