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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帐春宵里,翻云雨,足缠绵。</p>
当薛韶锋靠上来时,容素素满脑子只有这一句话,思绪混乱,呼吸,颤抖,呼吸,再颤抖,渐渐地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薛韶锋的呼吸声。</p>
“又不是没有亲近过,怎抖成这样?”</p>
薛韶锋瞧不惯容素素没有出息的怂样,对着容素素的耳朵轻轻呵气,如他预料的那样,容素素再一次抖成了筛子。</p>
明明是情意绵绵的相爱画面,却被容素素的真实反应逗得,不想笑都不成。</p>
“要来就来,何必啰里啰嗦的,薛韶锋,信不信今晚让你睡屋顶?”</p>
嘲笑一次就够了,她脸皮可薄了,薛韶锋又不是不知道,真是个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实属不道德。</p>
“容儿。”</p>
完了,薛韶锋知道自己在关键时刻闯祸了,真是祸从口出。</p>
容素素捂起耳朵,讨厌薛韶锋给个巴掌,再赏颗甜枣的举动,赌气说道:“别喊我,别影响我睡觉,刚刚说的话,我收回。”</p>
不管了,今晚就当没有洞房花烛夜这事,忽略一屋子的喜庆,反正长辈们都不在,也无需怕伤害了他们。</p>
只是,人还没有躺下,耳边传来薛韶锋戏谑的声音。</p>
“那可由不得你了。”</p>
又到了这一步,薛韶锋怎会轻易放过容素素,刚才有心放过,她居然来招惹自己,现在,说什么都要一鼓作气。</p>
“你说什么?好啊,你居然。”</p>
容素素瞬间暴跳如雷,情急之下,也忘了去遮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薛韶锋面前。</p>
“我居然什么?是你邀请我的,又不是我逼你的,容儿,你是不是胡搅蛮缠了些?”</p>
“我,你。”</p>
薛韶锋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一时之间都看愣了。</p>
旁人像他这个年纪,孩子都好几个了,一直以来他都秉着君子秉性,不对容素素动手动脚的,眼下,天时,地理,人和都全了,若是不再有所行动的话,他岂不是太君子了?</p>
薛韶锋脸上的红晕可真不浅,等容素素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太过于坦诚,已经晚了。</p>
“啊,疼。”</p>
容素素被压在床上,这不是薛韶锋身体重量带来的压迫感,而是她的一头秀发,正被男人压在胳膊肘下面,头发虽细,却牵连着头皮,一个字:疼。</p>
“哪儿疼了?”</p>
薛韶锋瞧着容素素的神色,不似作假。</p>
“压我头发了,我们也不是第一日睡在一起,你这是故意的,薛韶锋,你找死啊,打死你。”</p>
好好的洞房花烛夜,以生气拉开序幕,以打闹作为铺垫,以拉扯作为…</p>
同一时间,院子的墙角,有一团不一样的黑影,怕距离主屋太近被发现,只能蹲在院墙的一角,好在他们耳力够好。</p>
从知道容素素回来,他们便三五成群的,来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