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它的正上方,是胡筝柔软的屁股……
虽然隔着那么多层的衣服,但这一顶之后,某些感受还是如此的强烈……
胡筝虽然坐着没动,也没回头,但在我的那一顶之后,她很明显地身体一颤……
她肯定感觉到了。
压那么紧,她感觉不到才怪……
我内心无比地羞愧,一是觉得自己再次背叛了秦玲,二来……胡筝被我顶过之后,肯定也会认为,陈威,还是那么色……
我披在身上那件虚伪的外衣,似乎全都被这一顶,给彻底撕成了碎片。
陈威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如果一切到此为止,我还是能接受自己这点小小的出轨行为,毕竟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算是好孩子了。
可是……
我双手紧紧环抱着胡筝的身体,就是不想松开,甚至还忍不住开始嗅她的发香。
是女孩子特有的体香。
太让人迷醉了,监狱里那帮男性荷尔蒙分泌过盛的家伙,白天嘴裏说的,晚上睡觉梦的,全是女人的身体。
我和那帮人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区别。
胡筝如果挣扎,我随时会松手。
其实我也挺希望她能挣扎一下的,这样我还不至于内心有如此强烈的负罪感。
但是她一直没挣扎,只是默默地坐在我怀中,甚至……我觉是她还主动向我怀中挤了挤……
我那东东再次不听使唤地向上猛顶了一下,完全是它的生物本能使然,和我没……没……没半点关系……
真会推卸责任。
胡筝肯定能感觉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居然紧张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
胡筝好像轻轻挪动了一下她的身体。
不对,她轻轻挪动了一下她的屁股。
不是挪动,是摇晃。
是对我刚才行为的回应吗?
要命了!
我那里本来就有些喷薄欲出,哪里经得住她这样摇晃?
可能她不是故意的吧?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判断失误,很明显,胡筝这动作是有意的,因为她又摇晃了一次,并且她的小脑袋也向前低垂了下去,我怀疑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一动不敢动。
我也不用再动什么了,因为胡筝一直在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这种动作,对处在饥渴状态一年多的我,已经足够了。
完了,难道我会……
照这样下去,肯定会。
不行啊,太邪恶了,远超我刚才给自己设下的底线。
可是我停不下来……不是我停不下来,是胡筝一直没停,我也没有勇气喊她停下来。
不是没勇气,是我不想……
要命!要命!真要命!
快不行了!
越来越……
还差一点点……
一阵喧闹声和脚步声突然从办公室外传了过来。
胡筝的动作也随之停止了,她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办公室门的方向。
我却是好一阵难受,因为我就快要那啥啥啥了……胡筝她却突然停了……
很快,那喧闹声和脚步声便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外,随后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胡筝连忙从我怀中起来了,理了理她的头发,然后起身到了门边。
要开门之前,胡筝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向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门。
此刻我的心裏却烦透了,不知道是哪帮人,这种时候敲门,你他妈的有什么事,晚点儿过来会死啊?
晚半分钟也行……
晚半分钟,我就……
门开了之后,看到门外站着的瘳芸、两名民警,还有监察部那个被我打的龌龊男,刚才胡筝带给我身体的那丝温暖春情,和我头脑中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立刻全部都消失干净了。
这丫的报了警!
靠!
看来不找机会斩了他的两根爪子,他还真以为我陈威这一年牢是白坐的了!
操你妈的!
这些警察也真是的,干嘛不去抓坏人啊?老是来找我这个好人的麻烦!
难道我也是坏人?
警察来了,这件事确实就有那么点儿麻烦了。
“陈总,你出来一下。”瘳芸在外面喊了我一声,神情显得比较严肃。
我站起身,慢慢地走出了办公室,没有看瘳芸,只是用一种可以杀人的目光一直死盯着监察部那龌龊男。
龌龊男明显有些怕我,不自觉地就想往别人身后躲。
“有人报警,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一名警察和我说了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感觉有些面熟……
靠!伍子絮的那几个手下裏面的一个!捉了我两次,我看他当然会感觉到面熟!
他不是刑警吗?现在也当起110警察来了?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当然我也不用去了解得这么清楚。
那警察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多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认出我没有,我从他神情上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是你打了他吗?”那警察面无表情地问了我一句。
“是他先骚扰和猥亵我,陈总才出手拉开他的!”胡筝冲过来挡到了我身前,然后指了指其他四名员工:“他们都可以做证!”
“我没有……我进来什么都没做,他就暴打了我一顿……还把我的脑袋摁进了马桶里,差点把我捂死在裏面……”监察部龌龊男在那里叫喊了起来。
“他经常到办公室来骚扰胡经理,陈总是看不下去才出手拉开他的。”四名员工中有一个男生站了出来,和警察说了一下。
“哦,看来这案情还有点儿复杂……”那警察一边说一边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借裏面的办公室一用,我们做一下目击证人的笔录。”
那警察很快做出了决定,随后他和另一名警察嘀咕了几句,然后两个人一个进了办公室,一个在外面喊人。
“到底怎么回事?”瘳芸皱着眉头问了我一句。
“欺负调戏我的员工,所以我教训了他一下。”我冷冷地回了瘳芸一句,然后继续用目光盯着那龌龊男。
“那你们如实和警察说吧,我先下去了。”瘳芸似乎有些心烦,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警察把厅里的几名员工一个一个单独叫出去录了口供,包括胡筝。
我是最后一个被单独叫进去的。
“你叫陈威?”那警察点了支烟,没抬头看我。
“是我。”我懒懒地回了他一句。
“呵,关了一年多,刚放出来,还这么横?”那警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