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做了个“嘘”的表情,让我不要说这种话。
我眼中噙着眼泪,点了点头,蓉蓉姐帮我擦了擦眼泪,说我真傻,有什么事情让他们男人去做,两个大老爷们又不是拿来看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承受这些给自己压力呢?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点压力也没有,而且还很幸福。
蓉蓉姐摸了摸我得头笑骂我傻丫头,我说我是傻丫头你就是傻姐姐,蓉蓉姐作势要打我,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蓉蓉姐看了看时间,说今天下午还有一个活动需要参加,她这是专门请假来的,不能呆太长时间,得走了。
我很舍不得蓉蓉姐,就让她吃过饭再走,老妈和晨研露也说让她吃完饭再走,正好有刚炖好的鸡汤,蓉蓉姐还是婉拒了,说工作很紧,以后有时间会来专门喝老妈炖的鸡汤的。
最后我知道她很忙,也不在留她,让他路上慢点。然后我又对毛必求说:“姐夫,现在这裏也没有什么事了,有我母亲在这就行了,您还是跟着蓉蓉姐回去休息休息吧!”
这时,晨研露也附和道:“是啊,这几天因为我们家的事肯定累坏了吧,回去休息休息吧!有我在这盯着的就行了!”
我们的意思很明显让毛必求回家陪陪蓉蓉姐。
可是蓉蓉姐听到这话却不同意了,她立刻打断了我和晨研露,说:“让他回去干什么,除了气我啥都做不了,还是在这帮忙把!”
我死活不同意一定要毛必求回家去休息,可蓉蓉姐却拉下了脸,说再这样她以后就不理我了,我又争取了几句,她就真不理我了,而是径直朝老妈那里走去,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钱,递给了老妈,同时说:“舅妈,现在舅舅已经去世了您也不要太过伤心了,身子重要,我知道研露和小咪一直没工作,家里的情况也不好,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下!”
老妈说:“蓉蓉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舅妈怎么能要你的钱呢?”老妈极力想要塞回进蓉蓉姐手里。
可蓉蓉姐却把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毛必求说了一句:“老公在这裏好好帮忙,我先回去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我看到蓉蓉姐最后那一抹失落的神色,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蓉蓉姐为我们家付出的太多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报答她。
晨研露也看到了蓉蓉姐的失落,赶紧对毛必求说:“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看看!”
毛必求这才回过神着急忙慌的出了病房!
老妈从桌子上把钱拿了起来,眼中也不禁泛起了泪花。
本来这是一个非常感人的场面,可奈何这裏面有一个不和谐的人在这,而不和谐的人便会发出不和谐的声音,贱男大叔果然又发挥他的贱了,他见所有人都离开了,就试探性的问我:“大嫂,我能不能换个姿势,做个蒙娜里刹的样子!”
我本来还被感动的眼泪横流的,被他这句话给打的瞬间没感觉了,看了他一眼,擦了擦眼泪,就说:“随你便,还有那不叫蒙娜里刹,是蒙娜丽莎!”
贱男大叔笑了笑说都一样,都一样,我很想说一样你妹,但最终形象还是让我闭口了。
贱男大叔改变了一下姿势,把两朵菊花卡在了平头上,但他很快发现夹不到,然后就夹在了耳朵上,两只手放在了肚子上,然后一脸轻柔的看向了我,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做出来蒙娜里刹的样子,同时还问我:“大哥大嫂你们看我漂亮吗?像蒙娜里刹吗?”
我看他那样子,差点吐,晨研露在一旁表情就跟吃了个苍蝇了一样,许久之后才说:“像蒙娜里刹,更像是个傻叉!”
原以为晨研露的话会让贱男大叔醒悟过来,可我发现我错了,你要想看懂贱男大叔,光是用人的眼光是不行的,有时候也需要用动物的角度去看他,兴许,你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见贱男大叔又耍贱了,我也懒得搭理他,开始把目光望向了门口,也不知道毛必求这个时候有没有追上蓉蓉姐,蓉蓉姐有没有责怪毛必求,抱着这个态度,我对着大门盯了好久。
晨研露一直在身边陪着我,而宋松侧躺着一动不动的,貌似已经睡着了,老妈正在给我们盛鸡汤。
说实话,我昏迷了两天早就饿的不行了,此时闻到那么浓香的鸡汤,口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老妈见我这一副馋样,立刻便笑呵呵的端过来了一碗,同时心疼的对我说:“饿了吧,你这孩子,咋还流口水了!看人家研露笑话不笑话你!”
老妈虽然这么说我,但我却知道她对我的疼爱是任何人不能比拟的,所以我才会在她的身边撒娇,这次也不例外,我立刻就说:“他敢嫌弃我?”
晨研露立刻就笑了笑,刮了一下我得小鼻子,说:“不敢,不敢,打死我我也不敢,疼爱还来不及呢?咋可能会嫌弃嘛?”说着他接过母亲端过来的鸡汤,便打算喂我。
老妈也知道晨研露一直对我很好,她也曾不少次告诉我不要那么任性,对人家研露好点。
所以此时老妈当然也不舍得让他喂我了,让他先去吃,她来喂,晨研露应该知道老妈这几天也非常辛苦了,死活不同意,让老妈去吃,两个人就一直争来争去。
我最后一下子从床上坐了下来,接过他们两个争来争去的碗,用宫腔的方式说:“额娘,驸马你们两个都去吃!本公主不需要喂!”说着我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老妈和晨研露对视了一眼立刻都开心的笑了,见我吃的那么香,这才放心去端鸡汤。
其实只有和老妈以及晨研露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家的温暖,可能我这个人天生缺少安全感吧,和他们在一起,我能放松得了身心,能去撒娇,能耍点小脾气,却不怕得到责怪。
没了爸爸,晨研露和老妈就是我在世界上最亲近最亲近的人,我不准任何人伤害他们。也不准任何人欺负他们。
自打从这裏开始,我才渐渐的因为这种想法被命运给带进了一个本不应该属于我的深渊。
老妈又把宋松给叫醒,告诉他吃饭了,宋松貌似一直都没睡,只是碍于什么在装睡,所以老妈刚叫了他一声他就醒来了,还假装打着哈欠,然后对我妈道了声谢便也喝了起来。
晨研露和老妈也一人一碗喝了起来,整个病房就只剩下贱男大叔了,贱男大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晨研露,嘴不停的抽动着,那样子是非常想喝,但碍于什么却一直没有开口。
我当然捕捉到了他这一点变化,然后立刻和晨研露使了个眼色,打算要逗逗贱男大叔。
晨研露点点头,然后便让我开始,我喝了一口瘪了瘪嘴,夸张的说:“嗯!太好喝了,这鸡汤简直是入口柔,一线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