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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终还是点了我的台,一进门就他一个人连同几位小姐围坐在他周身。
我就冷冷坐在另一处沙发上。陈中玩味地喝着红酒,眼睛一直望着我。惹得几位小姐有些不满,但见陈中都不理,似乎也端倪出什么来了也没作声。
陈中笑容魅惑地递给我一杯白兰地,我伸手接过平静一口气喝下。
陈中笑言:“果真呆在这种地方,酒量比之前可要进步得多了。”
我望向别处,依旧不作声。
陈中忽然凑近我耳边,轻吹一口气:“你这里做一晚是多少钱呢?”
我努力保持僵硬状态,握紧手心。现在是上班,他在消费。那么,我忍便是了。
陈中抿嘴笑得器张,从皮夹衣领处掏出十几张百元钞票。挑衅地口吻问我:“有这么多吗?”
我清冷地目光与他对视着,丝毫不为所动。
陈中又抽出双倍钞票压在桌上:“不够吗?”
旁边几位小姐都瞪圆眼睛看着我,一脸不解。
陈中这次索性拿出一叠用皮筋绑着的钞票,几位小姐不由的哇出声来。以我目测估计是有两万多呢。
陈中抬起二郎脚,不改痞子样:“这样总够了吧?”
其它几位小姐眼睛都发亮地望着我,我吸着气咬了咬牙,好,如果这是你想的恶作剧,那我奉陪到底。腾起身来,伸手拿起桌上的钞票:“够了,大爷。”
陈中满意地笑着。
房间里,灯光通明。陈中抽着烟坐在床头,双眼懒散地望着我,我也连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
不知对视多久,陈中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干什么站在那儿?忘了你以前是怎么伺候人的?那我提醒你,脱!”
陈中最后一个字眼说得极其用力,仿如一把利剑向我刺来。
我的眼睛敌视着他一动不动,怔怔地抬起手伸到背后将衣裙的拉链拉下来,开始有些悲愤,继而熟练地越脱越快,只觉得那些衣服都是多余的,赤/裸/裸的那才是我。才片刻我已一丝不挂也呈现在他面前。
陈中缓缓迎面走来挨近我,一只手用力托起我的腰身与他的身体紧贴,目光与我对视。另一手按住了我的下巴,从他的眼底我看到得是厌恶。
他一字一顿地开口:“多么凶狠的目光啊,你这脸蛋和身体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翻滚过呢,竟然还会有这么傲气的表情。”
我咬着牙:“陈中,你够了!”
欲抬起的手被陈中用手挡弹了回去,他反手重重把了我一掌巴掌!
那巴掌来得毫无准备,我跄踉倒在地上狼狈不堪,脸上来火辣辣的灼痛。
陈中盛势临下:“韩艳,别太把自已当个人。”然后抬脚跨过我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我狠狠望着他的身影,有一瞬间真想骂他是个变态,但终是没有开口,算了,我不想见他,让他出了气就不要再来找我吧。
傍晚一个失魂落魄的走了路上,秋风徐徐吹来略发寒意,我不由地抱紧双臂。忽然一件温暖的气温传了过来,我扭头望去,是庄。他将自已的风衣披在了我身上。
庄依旧是那温和亲切的招牌笑容:“天凉了,不知道注意保暖。怎么还穿这么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