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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郁时州俊颜森然,盯着她的媚态一言不发。
桑柠也不想和他纠缠,对他恶心得紧,拍了拍他衬衣上的灰尘,淡笑,“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郁时州。尽管你和有夫之妇苟且,但你们挺配的男渣女贱,我祝愿你们能够百年好合。”
说完她头也不回走了。
没走一步,郁时州就拽住了她的手臂,“你再说试试。”
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手臂折断,桑柠苍白着脸一字一句,“怎么心疼么?我说邢婳下贱!”
“你比她更下贱!”郁时州眸子阴冷,“刚和我分手就找男人?”
桑柠盯了他良久,突然娇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在医院里就跟条狗一样。”
“你说什么?”郁时州俊颜铁青地瞪着她,这个女人嘴真是够毒,以前交往的时候他怎么没发现。
“我说你跟条狗一样,和邢婳偷偷摸摸在老头子病房旁边就迫不及待,郁时州,你真让人恶心。”桑柠用尽一切尖锐的词伤他,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郁时州捏住了她的脸庞几乎变形,盯着她,“刚刚在窗帘后的人是你。”
桑柠愣了愣,没承认也没否认。
“桑柠,你的忍耐力可真好。”郁时州突然分开了她,莫名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去。
“就像你看到听到的,我爱的就是邢婳,至于你……不过是我一时兴起陪你玩了五年而已。”
桑柠神情无焦距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郁时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