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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柠被他吻得腿心发软，但又极其恨自己这么容易就妥协，因为一个吻，因为她太熟悉他了，也只有他一个男人。

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单身，幸好他没看出来她的反应是动情了，只当自己颤抖是讨厌他。

顾离清缓缓放开了她的唇，眼睛里多了一些无措，抹掉她嘴角的水渍，低声哑道，“你不爱我了？”

“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问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桑柠狠心说，压根不肯看他一眼，仿佛这样两人就能撇清关系。

顾离清喉结滚动，他压低了嗓音，“明明是你做错事，我就是给你点惩罚怎么了，离婚协议也没有办下来，你还是我老婆，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我不能说一些气话？”

没想到他突然妥协了，桑柠别开视线，“反正已经离婚了，你去办了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因为这个，他就狠心给她这种惩罚，他知道这对她来说有多痛苦吗，他的心里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感受，桑柠之所以这么决绝，是因为感受不到他对自己珍惜和爱意，他说的话太令她心寒，心痛了，她就是他身边一条狗也该有一点点不舍，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当时的冷酷她记忆犹新，她甚至不觉得他是她认识的顾离清。

是他变了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