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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嘴角的笑容根本没法憋住,等到一出警察局的大门,她笑得腰都跟着弯了,杨窕和于柔和她一样,也是笑得不行。
文殊没有说什么,但嘴角也是挂着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的。
别人如何段胥不在意,只是看阮娇娇笑成这样,忍不住眼神宠溺的看着她,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就是自私,他就算有一身的本事,也从未想过为其他人服务,从来没有过。
这次掏了扒手窝,完全是顺手的事情,也怪对方运气不好,扒谁不好,偏偏要扒到阮娇娇的身上。
是呢,为什么要扒到阮娇娇的身上呢?
现在警察局正在做笔录的争夺扒手也欲哭无泪,他们干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平常他们倾巢出动的时候,基本都是唬住对方,还从来没有这样被掏了底过。
没有留下度段胥,还被对方堵得哑口无言的警察局长,背着手颇有些遗憾的回来时,那个被段胥手中吃了大亏,嘴角流着血丝的扒手见段胥走了,丝毫没有要管自己的意思,就捂着胸口,在警察局里痛苦的呻吟:“啊,刚那个人打了人,你们就让他这么走了啊……他将我打成这样,不赔偿的吗?你们做警察的这么没有人道的吗?我要告你们。”
和他同屋的扒手一听这话,立即也跟着附和,都表示他们要告刚刚的段胥。
警察局长虽然在段胥那儿吃瘪了,但是对付这几个扒手还是搓搓有余的,他哼笑一声:“打人?有证据吗?我明明看到你们是在抓捕行动中自己磕伤的,怎么就成了别人的打的?作为公民,污蔑可是要不得的。”
说着他看向了其他警察,笑眯眯的问:“他们说打人,你们看到了吗?”
一行警察自然都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