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杨然这种，这样的通常被系统称之为失败品，利用完之后就会抛弃。”

云渺微微一怔。

谢书微继续往下说，“傅翊行的姑姑被入侵之后，那个人无法完成杀死傅翊行的任务，被系统抛弃了，她被系统抛弃之后十分恐慌，最后自杀了。”

“那她现在……”

“她自杀后被救了回来，可是成了一个植物人，在医院躺了十年后身体彻底衰败，已经去世了。”

冰冷的现实让云渺明白，她能回来是真的很幸运，否则她的身体也会像傅翊行的姑姑一样变成植物人，最终死的悄无声息。

“这个系统挑选人有没有什么特点？或者目标？我知道这个系统让杨然完成的任务是收集简澈的白月光值。”

因为云渺脑海里有杨然的记忆，所以云渺给谢书微解释了一些东西。

“不过我现在不敢保证这些记忆都是真实的，如果那些智能体可以伪造记忆的话，那么也许我说出来的这些东西反而会误导你们的判断。”

琴鸟已经把云渺所说的全部记录了下来。

谢书微开口道：“没关系，我要的是痕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研究它们，从大量的数据里面剔除冗余数据，并找到真相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云渺倒是想到了杨然。

“那你们现在有找到杨然吗？”

这一次回答云渺的是傅翊行，“找到了，不过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私自囚禁一个人这种事情我们是不会做的，所以我们在做的就是监控了她的脑电波。”

“不过zbtx-002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过了，而她最近应该在计划着绑架简澈。”

“绑架简澈？”

“对，绑架简澈，然后把他彻底囚禁起来。”

云渺没想到杨然对简澈的执念已经至此，“那……”

“只要她实施了违法犯罪行为，我们就会通知警方，到时候从监狱当中提走一个犯人作为研究对象，可比私自囚禁一个人简单多了。”

云渺扶额，所以最终目的还是要把杨然抓回来研究吗？

当然，云渺不会因此对杨然有什么同情。

也许最初杨然和系统合作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对法律的敬畏，甚至游走在犯罪的边缘，这是她自己作死，云渺没有义务去做什么。

至于简澈，云渺更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关系。

当初简澈利用杨然的时候毫不犹豫，如今杨然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对他的反噬罢了。

对于这两个人，云渺只要等着看他们的结局就行了，根本无需再多做什么。

倒是她现在有另一个想法，想要和谢书微提一提，只不过她才刚认识谢书微，此时提出来为时尚早，不太合适。

想到这里，云渺在心里轻轻一叹，准备向谢书微提出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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