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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海城的第三天，云渺再次见到了谢书微。

谢书微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体里，傅翊行和顾南川谈生意去了，她们两就在研究所的茶室里坐了一会儿。

云渺会泡茶，傅翊行在谢书微研究所里放的是绿茶，上好的龙井，泡出来的茶汤清澈透亮，茶香清新温柔。

云渺端了一杯茶递给谢书微，谢书微接过之后慢慢的喝。

“昨天你说的虚拟偶像，琴鸟很感兴趣。”

云渺有点儿意外，“琴鸟它不应该很忙吗？”

谢书微摇了摇头，“并不会，真正庞大的数据演算都是它的演算系统在做，甚至数据收集等都有不同的分工，因此它其实并不会忙碌。”

“这样解释你明白吗？”

云渺眨了眨眼，“就像我在这里坐着和你说话，在思考，但是我的大脑并不是专心于这件事情上，这只不过是它需要处理的一部分，剩余的其他部分在指挥身体的各个部分运作一样？”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所以琴鸟想要出道？”

谢书微放下手中的茶杯，“出道是娱乐圈的说法吗？”

一旁的电子屏上，光点聚集，出现在云渺面前的不再是昨天那样纯粹的光点聚集的琴鸟模样，它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处于大自然当中的琴鸟，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都纤毫毕见。

云渺眉眼弯弯，“琴鸟，如果要以虚拟偶像出道的话，最好还是有拟人化的形象，你想要什么样的形象，或者由我专门请人来为你设计，你觉得怎么样？”

琴鸟开口了，“根据琴鸟昨天搜集的关于虚拟偶像的数据，目前最受欢迎的虚拟偶像的形象排序为少女，少年，青年男子，青年女子……”

云渺一路听下来，琴鸟搜集的数据确实非常完整，囊括了市场上所有的虚拟偶像类型以及现在的人的偏好画像。

“琴鸟你的数据搜集真棒。”

云渺的夸奖声音落下，琴鸟便转了个圈，“那当然，琴鸟是最厉害的人工智能。”

“关于我的形象，这是我根据观众的喜好合成的形象，你看怎么样？”

下一刻，电子屏发生变化，就像是被施加了什么魔法，光点散去，是一个身高约莫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男子，他的身材到脸型几乎完美，墨蓝色的头发根根分明，只不过他现在还闭着眼睛，让人不由得开始期待，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下一刻，那长而卷翘的睫毛仿佛轻轻颤动了一下，电子屏里的人物睁开了眼睛，那一刻仿佛是一具躯壳重新有了灵魂，让他活了过来。

“云渺，你觉得我怎么样？”

就连声线也跟着转变了过来，是清亮好听的青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机械感，让人清楚他是一个人工智能，却更为这样的声线感到着迷。

云渺耸了耸肩膀，“好像我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

谢书微轻笑出声，“那可不行，琴鸟虽然有自我进化能力，但是对于艺术的创造能力还不太行，他能够根据人们的喜好合成电子音乐，但是那不是创作。”